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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样?我一没钱,二没财,三没银子!”
他好笑的勾唇,一双眼睛坏坏的盯着她的胸口:“比如说,以身相许呀!”
小手慌忙掩住领口,挡住他色狼般的视线,随手把手中的胡萝卜丢过去。
“坏同性恋!”
他准确的接住胡萝卜,连连的哀声叹气,看得他好像很可怜:“不得了不得了,你想谋杀亲夫,冤啊,马上要五月飞雪了!”
她轻哼,非常没有同情心的反驳:“世界这么大,与我们这里季节相反的,多得是,这个时候,飞雪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他愉悦的扬起眉梢,鲜少见她这样伶牙俐齿。
“当你的相公真可怜!”
继续可怜巴巴。
她笑得像朵灿烂的花儿。
“当你的娘子更可怜。”
“那可怜的娘子,为夫刚刚在台阶下听到你叹息,谁惹我可怜的娘子生气了?”
斜了她一眼,好没好气的鄙夷道:“还不是你们男人。”
这他可更无辜了。
“我真冤了,我一不出去花天酒地,二不出去招惹女人,我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到哪找去?”
他冲她挤了挤眼,俊美的脸上尽显妖娆魅惑。
他的脸皮厚得堪比城墙。
看他吊儿郎当,懒散得不像样,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双手叠在桌子上,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夜北溟,我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骗过我?”
邪魅的脸上,一丝异色闪过,嘴角的弧度拉大,表情有一丝不自然:“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
瞌睡虫袭来,晏紫瞳困倦又起,“哈嗯”
一声打了个哈欠,托着小下巴眯了眯眼。
“夜北溟,如果你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我一定会休了你!”
相公,你行吗?1
俊美的脸,方才还是阳光普照,一瞬间阴云密布,眼睛死死的盯着晏紫瞳打瞌睡的小脸,保持镇静的微笑问:“为什么?”
手中捏着杯子,灵巧的手指把杯子玩弄在股掌之中,手指轻轻的按着杯子,似乎在试着那杯子的韧性,用多少力能将他捏碎。
懒
她懒得睁开眼睛,听着夜北溟的语气,以为他只是八卦。
“一个婚姻,是不能存在欺骗的,而且……你刚刚听到没有,那个男的,从头到尾都欺骗了那个女的,一个男的,假如婚姻都是骗来的,谁能保证他以后真的不会再有欺骗的行为?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她咕哝着,声音似已经在天空中,脸上充满了嫌恶。
夜北溟静了好几秒钟没有说话,手指紧握着杯子,稍稍用力,只听“啪”
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声音不大,并没有惊动晏紫瞳。
杯子生生的被夜北溟捏碎,随后向旁边一洒,碎片如同雪花般从凉亭上洒下,瞬间淹没在花草丛中。
他的眼睛仍旧盯着晏紫瞳不放,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双眼中透着几分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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