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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却比谁都无师自通,转瞬便夺人气息,攻城掠地。
不像是依循本能。
反而更像终于展露了深藏已久的本性。
亲碰又或是更该被称作吻咬,薄软的瓣肉被烙下清晰的印痕。
舒白秋的唇有多软,傅斯岸早已用目光丈量过。
眼下换做另一种方式量算,他同样强势且熟练。
亲身为那柔软染上化不开褪不去的秾艳。
齿间的侵入更深,是对每一寸角落的耐心掠索。
每一处都会有细致微弱的不同反应,便惹得人兴致勃然,更多尝验。
顾及指间施力,傅斯岸短暂地松开了怀中人的下颌,没再给那薄白的皮肤印下过分明显的留痕。
但他却也并非是彻底放开,手臂沉下去,便捉握住了少年的皓白双腕。
许是气息被夺掠得太狠,舒白秋已经有些难抑的抗拒与清颤,他本能地抬手想抵住圈束太紧的怀抱。
却被轻而易举地卸去了唯一能有的防备。
傅斯岸单手就掌控住了少年的两只手腕,却依然没有就此收手。
在深长的舐吻里,他还将长指探入了少年的手套中。
指间的触感细腻薄润,勾诱人探进更深。
似乎这时才教人意识到,自己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那修长的指骨探入薄手套中,直接撑开了腕口收束。
薄薄的手套被撑探变形,外廓都成了极情瑟的轮廓,内里的贴摩更难以描说。
少年的手骨很软,指尖细润薄白。
傅斯岸原本对翡翠的确没有涉猎,眼下却凭空想象出了这双皙白的手雕琢浓郁翠色时的无边风情。
手套中的过分撑挤让舒白秋的手指生出颤意,似乎因此,傅斯岸终于把自己过分的右手撤了出去。
但少年的手掌并未轻松够一瞬,便被捉住了指尖——直接被摘掉了手套。
没了仅剩的防护与约束,舒白秋的手终于彻底落入了傅斯岸的掌中。
少年的手过分纤软,可能连指根都很敏敢,覆在手背上的长指插进去时,便将纤长的五指一一撑开。
说不得是故意还是坏心,傅斯岸指腹的茧擦蹭过怀中人的指根薄嫰处,将本就深热的吻激出了鼻音更浓重的柔软尾韵。
傅斯岸高挺的鼻梁被染上微点湿意,他垂眸,才见怀中人已经被自己亲到慌了神。
舒白秋的腰还被单手握着,手也被捉去了,人在过火的鼻息侵占下抖得厉害。
少年浓长的眼睫都彻底湿透,颤晃时将睫尖水意都稍稍溅落在了傅斯岸的鼻间。
傅斯岸微微眯眼,觑看着眼前少年,却仍然没有把齿尖的脣瓣放开。
他的手臂向下,单手直接把几乎撑不住站直的少年抱了起来。
舒白秋被抱高了一点,终于不再是仰脸被亲的姿势。
可少年依旧青涩稚拙,不懂回应,连自己可以直身退开距离都没有想到。
他只还是深深被吻咬着,精致的眼廓已然红透了艳色,蓄起了惹人怜惜的水意。
直到舒白秋真的被亲到受不了,再难呼吸,眼底的泪珠也倏然滴落下来,可怜至极。
傅斯岸才终于放开了他。
给了少年一点呼吸的余地。
舒白秋的眼泪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像冲开了堤防,一滴一滴地从湿透的眼廓涌出,划过微热的柔软颊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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