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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
费疑舟迈着步子往她走近过来,又在与她相隔半步远的距离时停住,躬身低头,略微贴近她小巧红艳的耳垂,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低语道:“殷酥酥,你别总是这么可爱。”
男人忽然靠近,独属于他的清冷暗香霎时间萦绕在殷酥酥鼻尖,钻进她的鼻腔,弥漫至她肺腑,熏得她脑子有点蒙。
心里一紧张,大脑一缺氧,肢体动作也就失了统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殷酥酥窘促极了,慌慌张张往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不甚自在地抬手捋了捋头发,转移话题:”
奇怪,你们家怎么这么晚都还没有开饭?“可费大公子是何许人也,未达目的,怎肯罢休。
见她往后逃离,他既不强迫也不阻拦,只是迈着长腿闲庭信步般跟上去。
费疑舟眼睛注视着她:“接受协议以外的礼物,真的就让你这么为难?”
殷酥酥深吸一口气吐出来,鼓足勇气抬眸,望向他。
回答:“对。”
费疑舟的眼神里多出一份困惑:“有具体的缘由么。”
殷酥酥努力维持着冷静,随之又回答:“我记得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无功不受禄。”
话说到这里,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低下头,从手拿包里取出之前费家二老给的大红包,递到费疑舟眼前,主打一个原则性非常强:“正好,这个红包也不在协议范围内,我也不能收。
一起退给你吧。”
费疑舟盯着她,扬眉:“无功不受禄。
你的意思是与我结婚的所有报酬,你已经明码标价开在了协议里,不会再接受额外的东西。”
“对。”
殷酥酥点头。
庆幸这位大佬终于懂得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准则了,“就是这个意思。”
费疑舟又道:“那如果另有增项怎么算?”
殷酥酥眨了眨眼,脑瓜子飞快转了几圈,盘算着,十分慎重地回答:“如果有增项,那报酬当然也要对应地增加。”
费疑舟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紧接着又语气平平道:“下午的时候我接到我妹妹的电话,说她养的猫淘气,从三楼窗户的缝隙溜进了我在祖宅的书房,弄乱了我的书柜。”
殷酥酥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位大佬想表达个什么,不解地蹙眉:“你妹妹的猫弄乱了你的书房。
然后呢?”
费疑舟:“我的书房和卧室一样,都是我的私人空间。
通常情况下。
没有我的准许,无论是我妹妹还是管家他们都不会进去。”
“哦。”
殷酥酥点头,“所以?”
费疑舟:“待会儿吃完晚饭,你跟我去收拾书房,兼职做一下家政。”
“……可以是可以。”
殷酥酥被“家政”
那个词给哽了下,答完,心中又升起几分犹豫:“不过,那么重要私密的地方,连你妹妹和申叔他们都不能进,你放心让我进去?就不怕我窃取你们费氏什么商业机密?”
费疑舟垂眸瞥她一眼,气定神闲地回答:“你如果真有能耐在我眼皮底下偷走商业机密,那你做演员屈才了,应该被国安局特招去当特工。”
殷酥酥:“……”
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么欠扁。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张嘴这么损呢?殷酥酥足足被噎了五秒钟,而后才面露微笑,非常温柔大方淑女端庄地回答:“好的老板,我没有意见。”
费疑舟眼底漫开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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