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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缩眉头,用指尖指给余静昭看:“阿昭姐,你这里应当是算错了,这款糕点售价是十文一斤,我算下来总共是卖出了十斤八两,那这样算来,应是入账一百零五文,但你这却写的是一百一十二文,显然不对啊!”
看来,廖禾禾在这般庞大的数据面前依然能精准找到其中纰漏,她确实如他兄长所说,是个算账的好苗子。
“哎呀,你瞧我这糊涂脑袋,果真还是要禾禾来算啊!”
余静昭佯装自家愚笨,实则早已对廖禾禾的本事心满意足。
廖禾禾没说什么,只默默地帮她将账册上的错处改了回来,随即打算收拾东西回屋去,却又被余静昭叫住。
“禾禾,你想不想来我铺子里帮忙算账啊?”
余静昭问道。
廖禾禾却被她这一问骇住,一动不动杵在原地。
于是余静昭继续盛情邀请道:“你应当也知我谭家糕点铺如今在镇上的名声吧?若你答应前来,我必会给你开不错的工钱,你意下如何?”
见余静昭率先抛出橄榄枝,廖亦昂心中暗喜,连忙拉住廖禾禾的胳膊,劝她答应下来,但良久,廖禾禾还是一声不吭。
这场面害得余静昭和廖亦昂都有些尴尬,因此,余静昭眨了眨眼绕到廖禾禾面前,轻声问道:“怎么了?不想干?”
此时,廖禾禾咬了咬下唇,支支吾吾地答了句:“阿昭姐……你……你还是去找王阿伯吧……”
“为何?”
余静昭一脸不解,她不知为何廖禾禾竟会叫她去找王大牛,于是她继续追问,“为何是王阿伯?”
“我的手艺都是王阿伯教的,他……他是我的师傅,他的手艺自是比我要好的……”
廖禾禾愈说,脑袋就低得愈低,声音也愈发弱了下来。
余静昭霎时胸中就来了气,整个人立马从蔫坏的状态变得义愤填膺,嗓门都大了几分:“谁说弟子就一定比师傅差的!
我看你廖禾禾就要比他王大牛有本事!”
廖禾禾被余静昭这话吓住,更不敢冒出一字。
“怎么?我才是雇主,我才是东家!
我说要你就是要你!
说白了,哪怕明日来个天下第一神算子我也不稀罕!
我今儿个就要定你廖禾禾了!”
“可账房先生大都是男子,我一个小娘子去凑什么热闹……”
廖禾禾逐渐哽咽起来,她虽会打算盘,但却始终是算着家里的私事,没人瞧得上她一个小娘子,更不会有哪家老板聘她去干事,她的手艺好似就同她这人一般,见不得世面。
光是想着,廖禾禾便泪眼决堤,但余静昭的话语掷地有声,给了她非同寻常的力量:“那就不做他这个账房‘先生’,我们做个账房‘姑娘’又如何?”
“可我师傅他说……”
“你师傅懂个屁!”
余静昭的语气愈发激昂起来,险些将廖亦昂也吓着,“他王大牛算什么东西?若他说话这般有分量他现在为何不在镇上做账房先生,反倒回来种地?”
对啊,王大牛他确实是因为找不到账房先生差事才回来干农活的啊!
而且她余静昭不就是一个小女娘吗?何况她还在村里被唤作“萧家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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