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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分泌的刺激气味冲上大脑,可堪一口烈酒贯穿激起全身经脉沸腾,烧得喉管涩疼。
“我再送你。”
他声线沉哑,寸毫不移寻她视线,也不准她偏移半分,“你再叫一遍。”
姜语怔住:“什么?”
“名字。”
李京肆扶着她靠起来,挺拔宽脊向前,坦诚相贴覆,掌住她后脑,齿间寻觅到脆弱的脖颈,似是无声威胁。
肆。
一个能把他从意念里拉回本身的字,毫无阻隔地相近,融合。
彻夜疯狂,难以言述。
从主驾到副驾,从副驾到后座,每一片地界都被染指,寸缕空气都漫散着情欲爱火。
至于,她是怎样被架在方向盘上,领带绑缚双手在顶棚拉手上,压在车窗玻璃上,被调戏诱逗,甚至摇下车窗,将她暴露在绵绵荒野,圣洁月下,对着无声无息的,干净纯粹的一切纵情欲海。
记忆里只清晰着猛烈掀起的,一波更上一波的汹涌浪潮。
她缩起来身子很轻,很瘦,就靠进他怀里,被车内空调与他怀中暖温包裹,晕沉失去意识。
环山公路间,隔绝喧嚣闹市,天边山连着山,雾气都看得清楚。
日头正是橙橘深暗色,升起一半莹莹光亮透进玻璃,映一片春情。
车里舒展不开,姜语睡不了多久就微微醒神,拨下披在身上的西装,扒拉整理内衣吊带裙,隐约泛着一股阴湿未散的旖旎气味,探去下边拿开衫时惊醒了身下人。
听见他沉音问句:“醒了?”
“现在六点不到。”
姜语翻身坐起来披起开衫,头也不回,语气寡淡:“你闹得我一小时都没睡足,去个落脚点休息。”
是责怪,也没有责怪的意味。
李京肆笑了声,拿开抚住眼睛的小臂,斜睨着她,“我的错。
前边是私人山庄,环境不错,我带你过去。”
姜语回身瞥他眼:“私人?”
她在问他凭什么能够进去。
李京肆说:“封闭路段也归属山庄,我进来了不是吗?”
“噢。
你在京北也有面儿?”
李京肆慢条斯理撑坐起来,后座位置实在撑不全他过高的身段,腰酸背痛缓了好一会儿,悠悠说来:“山庄后边是千亩茶园,我来北京谈这个进出口贸易,庄主……这几天招待我留宿那里。”
姜语意料之外看着他。
李京肆边扣着大敞的衬衫,调笑道:“外贸生意嘛,涉猎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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