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云步虚从未隐瞒过他和红蓼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在昭告天下。
所以现在六界之内,就没有人不知道他身边有一只极为宠爱的小狐妖。
青丘这次明里是给他下邀帖,到了此处却把手段都用在红蓼身上,不过是欺软怕硬,觉得他这里不好找到缺口,就拿红蓼开刀。
什么未婚夫婿,什么阿父阿母,甚至还折腾出孩子来了,一次比一次离谱,现下更是直击云步虚的底线,放任胆大包天的男狐狸精跑来与她肌肤接触。
不可原谅。
红狐还年少,看着和红蓼差不多,从小养在青丘之内,完全不知道世界的险恶,哪怕是对道圣宫那位神秘的道祖,也没有多少敬意——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只虎还对他们狐族动了心,就更显得没那么可怕了,红狐又得了大长老的好处,这才如此卖力。
旁的狐狸都闪躲,唯独他不躲,还越战越勇,属实是对危险反应有些迟钝,这也是莲绽找上他的原因。
看见红狐头破血流的一瞬间,莲绽那铁石心肠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莲逐月出手快,及时从云步虚手下捡回了红狐一条命,云步虚却不打算罢休,眼看又要出手,莲逐月一皱眉,正为难着是不是牺牲一个保住大家的时候,红蓼一把摁住了他。
“这事你先别出面。”
红蓼散了云步虚指尖的灵光,把他往后面拉了拉,清清嗓子说,“事已至此,不妨实话同诸位说,从前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莲绽细眉一挑,眼波流转。
莲逐月面露思索,嘴唇微动但没冒然开口。
唯独那对年轻的狐妖夫妇,听了这话仿佛大受刺激。
“不记得了?”
女狐想要过来,但畏惧云步虚的气势,只能在原地垂泪,“了了,你竟不记得阿娘了?”
红蓼歪歪头,用一种纯粹是搞学术的语气说:“是的没错,我出过事,若不是圣人保护我,我早就死了,从那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步虚睨了一眼她的背影,还真是张口就来说得坦坦荡荡,若不是他知道内情也要被她骗了过去,以前她怕也是没少这样戏耍他。
红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径自说着:“我只是有点好奇哈,一点点好奇——你们真是‘我’的父母吗?如果真是的话,为何我逃出青丘后,你们没有一个来找我的呢?”
哭得泣不成声的女狐忽然僵住,无助地看向爱侣。
男狐想说什么,被红蓼抬手打断。
“我还没说完呢,如今看着你们也是全须全尾,什么苦都没吃过的样子,那在‘我’被诬陷离开青丘之后,你们应当也是没有受过什么连累和惩罚吧。”
“最后一个问题。”
红蓼笑嘻嘻,“你们还有几个孩子?”
这一个个问题下来,直叫青丘一众都闭了嘴。
从他们的哑口无言不难分辨,原身与父母感情应该并不算好,甚至算得上是差。
原身出事,她父母非但没帮忙,还急于撇清关系,甚至可能还收过婉言的好处,是以才默认了原身犯下的一切“罪过”
。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也还有其他孩子,里面定然有更疼爱的那个。
红蓼自己是没有父母的。
她想,她在这一点上其实是比原主幸运的。
这样的父母有还不如没有。
红蓼言尽于此,说完就越过他们离开,云步虚跟在身后,自然没人敢阻拦他们。
妖界都归道圣宫管辖了,青丘当然也是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
莲绽瞥了一眼狐妖夫妇,冷淡地抬起涂了丹蔻指甲,轻蔑道:“什么东西。”
她最是看不上对幼崽不好的同族,若知道里面内情是这样,断不会用他们来行事。
莲逐月挥挥手让人将他们带下去,走到红狐身边,简单为他疗伤过后缓缓道:“戏太过了,那么投入做什么,真是不怕死。”
红狐都流血泪了,瘫在地上双腿无力起不来,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人类好可怕。
莲逐月喊了医师把他抬走,自己则回了花落殿见莲绽。
“接风宴道祖是不会去了,你就不该把他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绝不简单,请神容易送神难,看你这下怎么办。”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