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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的日子如期而至,两个人做好准备就出发了。
时然难得有些紧张,侧头看向隋清宴:“我没问题吧?”
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纱裙,曲线贴身,背部镂空但有薄纱轻挡,朦朦胧胧像是仙女一样。
如果不是她一再强调不准弄花她的妆,隋清宴真的很想吻她。
然后把她扑倒多做几次。
“很好看。”
他真情实感地赞美。
“好。”
她像是有了些信心,握紧了他的手,“毕竟我们是去复仇的,一定要从外表就完美得无懈可击。”
他看着她的侧脸,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她耳后轻轻落下一吻:“很完美,没有人能美得过你。”
她耳朵一贯敏感,被他一亲半边身体就麻了,声音都软了下去:“别闹我……马上就到了……”
“不闹。”
他看她连耳垂都泛起粉色,松开她坐直身体,“待会你不用紧张,不想搭理的人就不搭理,翻白眼也没问题,要是不想待了我们随时走。”
“这不好吧……礼仪还是要到位的。
而且我这么不礼貌,他们怎么看你。”
“不需要在乎他们的眼光。”
他轻描淡写,“想让我回去,隋家首先得我说了算,而我是你说了算,所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他们连这点都做不到,不要指望我会接手隋家。”
曾经那个沉默受摆布的少年,不知不觉已经成长为手段果决、气势逼人的上位者。
但只有时然和洲安洲越知道,这个成长的过程付出了多少代价。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忍不住笑:“你这种发言,让我觉得我俩好像是昏君和宠妃。”
他也笑了,手指揽住她:“我要是昏君,你怎么也该是王后,我只娶你一个,还能不给你名分?”
“这个回答我很满意。”
时然习惯性地想去亲他一口,然而想起了自己刚涂的口红,于是又退了回来,“晚上再亲。”
“口红不可以亲了再补?”
他挑眉。
“不可以。”
时然坐起身,“你一亲就没完没了的,到时候就不是补一下的事了,估计要卸了重涂。”
时然怕麻烦,才不做这种事。
车停在城堡的大门口,洲安洲越替他们拉开了车门。
时然下了车,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觉得和记忆中的相比,什么都没变。
但确确实实地是变化了。
隋清宴站在她身边,而不是孤单地扮演迎接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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