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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饼终于到了三个月,按理来说打过疫苗可以出去遛了,但是这阵子大风降温,谢与非又忙翻了天,只能暂且放在家里面用着尿垫当猫养。
好在二饼还小,谢与非那套两室一厅的周转房倒也够小狗子撒欢,今天挠挠沙发明天扫扫床底,后天在人类无论如何不能达到的死角空间里藏两粒狗粮。
况且还有个不时来陪它作妖的凌大壮,倒是也不寂寞。
是的,凌大壮董事长,在自己儿子之前,就拿到了谢与非家的钥匙,还是谢与非亲自拜托的。
谢与非怕自己太忙把二饼在家憋坏了,想要找个人照顾二饼,亲闺蜜齐晴比她更忙,伊万师兄作为一个科研人员同样在贴发票地狱里面沉沦,找网上的看狗服务又怕不安全。
想来想去最优解居然是凌大壮,一个有大把空闲时间并且对二饼全心全意爱护的老年男子,还有人比他更合适么?
凌大壮拿到谢与非快递过来的钥匙时候,笑得见牙不见眼。
亏得杨美玲最近因为老高事件对他放松了警惕,要不然又得怀疑他跟小区里哪个老太太焕发第二春了。
这两个人,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达成了一个照顾二饼同盟,并且都不告诉凌杨。
一个可怜的偶蹄目,还在零下十度刮着七级风的帝都满城乱窜,一点一点拼凑着他跟关沛合计出来的霸总规格跨年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亲爹已经倒向了敌方阵营。
一年的最后一天,谢与非毫无仪式感地起了床,迷迷糊糊套上超轻羽绒就赶赴考场。
是的,今天要给学生考试。
要是照她的想法,绝对不会在大冬天安排什么早上八点的考试,每个学生都一脸苦大仇深,再碰上出了名难的考题,大约会在草稿纸上疯狂画小人诅咒她。
可是她说了又不算,教室就那么多,时段就那么多,教务让你八点,你绝对没办法拖到十点。
发完卷子谢与非坐回讲台后面发了一会呆,突然惊觉,哎,今天好像是约了凌杨一起跨年,应该穿得正经一点的。
那个装模作样的偶蹄目,说不定会说什么“我的女人不能穿得这么寒酸”
并且强行拉她去买衣服之类的。
谢与非摇摇头,想要把自己脑补的霸总文给晃掉。
早上起来太早了,她随便套上羊绒衫牛仔裤和超轻羽绒就出了门,在那个花枝招展的偶蹄目面前,好像真的有点没有诚意。
但是严酷的现实已经不允许谢与非回家换衣服了,这一整天的日程早就被安排满了,她连中饭都只能蹲在办公室里吃老坛酸菜牛肉面。
谢与非吸溜着面回凌杨的微信,说晚上学校这边堵车太厉害,约定个地方她坐地铁去吧。
放下手机顺手翻了翻衣柜,哎,这个披肩,有点眼熟啊。
粉红色,温暖轻柔,像一团云朵,又像布偶猫,是姚真真在咖啡馆被气到夺门而出不慎落下的那一条。
谢与非本来给带回了家,后来又拿来办公室,想着哪天看到凌杨顺便托他还回去,结果每次凌杨来找她都忘了这回事,一来二去也在她柜子里呆了几个月了。
谢与非把披肩扯过来披在羊绒衫外面,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看,挺好看,好像确乎正式了不少。
但是她愣了五秒钟,又把那披肩叠好放回了柜子里,去隔壁办公室敲门:“张姐,你口红能借我一下吗?什么色号的?啊要个比较红的?”
下午的行政会上,谢与非顶着一张dior999正红色嘴唇出席,显得分外有存在感。
郑书记一看她就笑了:“小谢啊,今天晚上是不是有节目啊?”
谢与非摇摇头:“不是的,那个教工大合唱我没参加,我不会唱歌。”
郑书记也没多说,意味深长地笑了,边走边跟张教务说:“看看,还不好意思了。”
剩下一个后知后觉的谢与非,在那念叨:“哦,我理解错了,我是约了凌杨。”
做一下人类观察缓解工作压力。
其实她真的很好奇凌杨在跨年夜整出点啥幺蛾子来,到底能不能在经济条件不允许的状况下折腾出符合他霸总人设的布置。
迄今为止她都没有任何思路。
而凌杨本人,顶着风狠狠打了三个喷嚏,一溜清鼻涕顺流而下,自然而然地捞过旁边关沛的袖子过来擦擦干净。
关沛皱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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