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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
决定再闭眼躺一会儿,却听到身边的人撑起一点身子,道:“怎么了?那么不高兴的样子。”
羡泽愣了愣,这才注意到躺在旁边的弓筵月。
他甚至连睡觉都带着薄薄的头纱,但这头纱只到胸膛,能看到他卷曲柔软的发丝披在身上。
弓筵月穿了身单薄的暗绿色绣边长袍,衣领又是开叉到腰腹,而衣摆下面……是一条鳞片细密,光泽美丽的青绿色蛇尾,正与她长长的龙尾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龙尾似乎不顾她本人的意愿,非常喜爱这种贴贴,有些锋利的龙尾绞紧了对方的尾巴尖。
她该想到的。
他的竖瞳,还有神庙壁画上蛇身的“圣女”
。
弓筵月是一只半妖。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蛇尾尖端非常暧昧的颤了颤,笑道:“尊上以龙身昏睡的这段时间很喜欢我的尾巴,昨夜里一直在缠我的腿,而且睡不安稳的样子。
我不得已才变出尾巴,用来哄睡。”
羡泽受伤之后就一直嗜睡,昨天在床铺上耍墨经坛没多久,也陷入了休养的深眠,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接近。
不过她也感觉到了,弓筵月骚归骚,很少会不打招呼地跟她有肢体接触,甚至睡觉时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没有故意贴近她的身躯,只是俩人上半身隔着十万八千里,尾巴却缠成一团……
羡泽:“……我就没有单独的住处吗?”
主要是这老骚货真的看起来太饥渴了,羡泽怕自己伤好了之后,就醒来看到他在舔她尾巴尖。
弓筵月在头纱下眨眨眼睛:“尊上睡得很不安稳,我给了好些灵力才安抚你,再说了你身边从来没缺过人伺候,怎么能一个人住。”
但他还是很大度收回了蛇尾,反倒是羡泽很不争气的尾巴似恋恋不舍,勾着他冰凉光滑的尾巴尖不肯走。
羡泽气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尾巴,才道:“说起来,我们现在所在的乌叶卡,离明心宗很远了吗?”
弓筵月点头,他的蛇尾摇摆下床,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响,羡泽终于想到为什么之前昏睡时没有听到脚步声了。
蛇尾很快变化成一双修长小腿,他脚踝有些瘦,仿佛用力踹他一脚便能将他折了。
弓筵月养尊处优的一双手,拿来了羊奶与帕巾,道:“是,距离明心宗已经有几千里了。
尊上开始思念明心宗的多雨湿润天气了吗?”
羡泽感觉他说话真是一套又一套,明明想问的并不是明心宗的天气。
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并不接话道:“那倒没有。
我想去附近看一看,你能当我的导游吗?”
弓筵月露出有些抱歉的表情:“我近几日有些忙,恐怕没时间……不如让戈左陪你?尊上不是很喜欢这孩子吗?”
他拿起几支金簪,要代替那根已经不见踪影的羽簪为她束发,笑道:“我年纪不轻,也玩不动了。
尊上跟他们出去笑笑闹闹,也心情会好些。
我跟戈左有些血缘,确实是他的堂叔父,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分什么彼此。”
羡泽怎么有种年老色衰的贵妃,把自己大侄子接到宫里讨皇上开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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