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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扬愣在那里,片刻才说,“你……倒是直白。”
秋恣宁得意,继续给他上课:“我来考考你,渣女和渣男的差别在于什么?”
“这……”
俞又扬懵了,似被人抢了台词。
秋恣宁邪魅一笑说出答案:“我们渣女,真的不像你们那么爱装。”
俞又扬摸了摸下巴,“我以为,我在男人里,算是够坦白的了。”
“我很懂你,对不对?”
秋恣宁抚额叹气,伸手揉了揉俞又扬的头发,两眼弯弯,“你刚刚这个蠢样子,有点接近我喜欢的类型了。
小傻瓜。”
“你可真不像个女人。”
俞总无奈。
秋恣宁起身,一瓶瓶晃了晃茶几上的酒,又一瓶瓶将残余的酒喝光了,收完尾,这才瞥了俞又扬一眼,轻描淡写,“是这样的。
毕竟我比你挣得多。”
“……哈?!”
“在商业社会里,收入足够高的女人,确实比你更有资格做一个男人。”
这么说完,她拎起沙发上的保温杯,抬手对俞总说道,“走了哦。”
这个点的三里屯不好停车。
加上喝了酒,只能找代驾。
陈撰的车停在机电院附近,步行到的ot,夜半的工体街道不比白天冷清,来来往往都是夜行动物。
他背着盛以晴一路走,倒引来不少目光追随,好几个男人的眼神不避讳在他身上打量,目光相接,抛出一个:“我懂你”
的眼色。
陈撰知道他们误会,也不理会,周遭随着脚步冷清下来,再往前走就是nugt了——这个地方,有些熟悉。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在垃圾桶上驾着电脑加班,他给她递了充电宝,一晚上左顾右盼,就盘算着认识她。
再然后她扭伤了脚,他背着她,就走在这条道路上。
三年后的月光依然如糖洒在脚下。
背上的人似乎醒来了,带着酒味的呼吸从脖子后热气腾腾喷来,她唔了一声,问:“你谁啊?”
一边问,一边蹬腿轻轻踢他。
陈撰紧了紧托着她腿的手,声音倒是冷,只应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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