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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商洵隔三差五到吧台找祝夏,叫她一块玩。
在这件事上,游风跟商洵不谋而合,祝夏只能以一敌二,说她心中除去读书,只剩下打架。
要不,我们打一架?
他们也就闭嘴了。
商洵组局在二楼,一楼相对冷清。
祝夏坐在吧台里面,佩戴耳机,全神贯注地做课业。
写完时间还早。
她窝着玩了会儿手机,二楼的热闹音响蔓延至一楼,祝夏决定离开酒吧。
她收拾东西,冲楼梯口的游风喊一声:“疯子,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别吓着别人。”
游风抬眉,懒洋洋嘱咐。
“我要能吓人,你肯定是第一位死者。”
祝夏背上包,不客气地回他。
“乔乔也这么说。”
祝夏闻言,脚步倏地停顿。
她转回脸朝游风望去,后者懒散倚着桌子,双手抱臂,笑得玩世不恭。
像是没意识到他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骇人。
乔乔,商乔。
“怎么又不走了?”
游风挑眉,不耐烦地催促她,“赶紧走,小孩子不能在外面过夜,你的门禁时间到了。
赶紧回家。”
祝夏觉得莫名其妙。
我什么时候有门禁时间了?
该不会又是你定的吧?
见过恨嫁恨娶,没见过恨当人家老父亲的。
祝夏没急着回家,她漫步走过塔桥,吹着泰晤士河畔的风。
步伐最终止于大本钟。
伦敦大本钟建于泰晤士河畔,有近百米高,钟楼每十五分钟敲响一次,发出经典悠扬的威斯敏斯特钟声,到整点则敲响更加深沉的共鸣钟声。
晚上八点整的钟声敲响,祝夏站在河畔边望着涟漪泛光的水面,风拂过皮肤很舒服,就是把头发吹得有些乱。
几缕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
她抬手将头发撩到耳后,遽然有人在身后扯了下她的书包。
祝夏转头就看见了贺连洲,他穿着剪裁妥帖的墨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喉结和锁骨,有种微妙的性感。
贺连洲修长手指勾住她书包肩带,不疾不徐地把人拽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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