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身后,考核仍在继续,祁墨盯着四面八方灼热的视线,面色如常地走出堂院,石径上路过的弟子将眼神从唤灵盘上挪开,被祁墨一掠而过。
她的身影快步没入石榴林。
正值七月,灰绿色的低矮枝干上绽开了无数火红花瓣,祁墨抬手抓住树干,嘴角轻抖,猝然耸肩,一口鲜血喷在了花瓣上,淅淅沥沥,渗进嫩黄的蕊,又掉在深灰的土地上。
她脱力般跪在地上,脊柱弯曲,像只源源不断的血袋,被碾出一滩又一滩的鲜血。
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强行使用游龙决,下场就是肌肉破损,内脏受创,简称:外伤加内伤。
祁墨头昏脑涨,浑身剧痛无比,两手撑在地上不住发抖,她的目光先是失焦,然后渐渐游走到手边的抵君喉。
“……”
回想起方才不受控制的一切,祁墨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这具身体的肌肉反应,还是这把剑控住了她。
“这么狼狈?”
一道嗓音凭空响起,贱的熟悉。
祁墨抬目,眸底血丝毕现,眼尾通红,口吐腥气,看的那人一愣,随即幸灾乐祸道:“我说了吧,等下你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正是化了人形的兔精。
祁墨咯出一口血,用手背抹掉下巴上的血滴,不甘示弱道:“你这妖物怎么还没被人收走?”
“你们这些正派人士,一个赛一个的儍呗,”
许是犯懒,兔精没有收起耳朵,小孩的头顶垂着两条毛绒绒的兔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有,我说过了,我不是妖怪,再把我跟那种腌臜玩意儿混为一谈,小心我杀了你。”
祁墨笑了,从鼻腔里溢出的一声冷笑,她往后一仰,胳臂撑在身后,头发有些散乱的搭在肩上,凤眸里敛着一道光,毫不掩饰地朝兔精看去。
“是吗,”
她说,“眼神别往地上瞟,我就信你。”
兔精:“……”
地上是祁墨吐出来的血,此刻还未渗进土里,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兔精不可能无缘无故反复找上她。
祁墨不傻,兔子先前受伤吸过她的血尝到了甜头,这一次又一次的,无非就是想再尝一次。
祁墨掏出囊袋里的青玉药瓶,往掌心倒了一粒黑乎乎的丸药,仰头吞了下去。
兔精眼尖地凑上去嗅闻,小孩化形的脸蛋上有些失色:“复元丹?”
“怎么啦,”
祁墨见他这反应,一时警惕,只觉得那粒药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有毒?”
想起上次的冰蚕丝和薛茉香,兔精撩起眼,眯起莹红的眼眸,上下扫量她,语带某种嫌弃和遗憾:“复元丹竟然给你这样的傻子用来治这种小伤,暴殄天物。”
“……”
神他妈小伤。
祁墨喉头一滚,抬了抬手指:“不就是因为我有你没有吗,想要啊,求我。”
这女人,跟她说什么都像是打在棉花上,叫人郁闷得很。
兔精呲牙,绕着祁墨走了一圈,忽然趴到祁墨的小腿上嗅闻,仰头看她:“你既是从学院里出来,路上有没有听说,今天学院里,有人使出了游龙决啊?”
祁墨并不知道使出游龙决的就是她本人,一脚把兔精踢开,漫不经心道:“没有。”
“我可是听说了,趴在围墙上听两个学院弟子说的,”
兔精干脆爬到石榴树上,摘了那朵被祁墨的精血溅到的石榴花,放在嘴里嚼,“祁墨,你认识吗?”
祁墨:“……”
祁墨姿势不动,面不改色道:“有所耳闻。”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