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直是个拧巴的人。
对于母亲,她尤其拧巴。
这跟母亲的性子也有关系。
她虽也是高门主母,但城府不深,脸上藏不住神情。
所以即便是十六岁的她,也能从母亲的脸上窥得一二心思——尤其是品论她在淮陵种种不得时宜的习性。
不是嫌弃,也不是厌恶,而是两者之外的瞧不上。
母亲也不是不喜欢她,她是不喜欢她在蜀州那段经历。
这于世家出身的母亲也许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她当年却犹如一只拧成麻花的炮仗虎,心思敏感,又因自小没有母亲,对母亲很是在意。
便越是在意,越是介意,于是总要寻几句话刺过去,刺得母亲直哭。
有理也成了没理。
于是只能跪下去。
且跪的声音越大,越痛,她可能还最痛快——这般就显得她的自尊和骨气多一些,也能让她日后在母亲面前说起此事的时候更理直气壮。
——实在是愚蠢。
如今想想,这也是吃了没有学识的亏。
因为不会讲大道理,便只能通过不甘示弱的顶嘴和跪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糟糕的是,母亲却会讲道理,更糟糕的是,她还挺吃母亲讲的这套道理。
她摇摇头,第一次没有依着母亲的意思跪下去,而是神情不变,对着朱氏讲出上辈子不懂说的道理,“难道母亲也觉得我生于蜀州,长在蜀州是我的过错么?所以连祖母不曾因我说蜀音而怪罪,我便要感恩戴德了?”
“难道大伯父和二伯父战死在蜀州,蜀州人便连活也不能活了?”
“难道祖母信奉道祖,就要全天下的人都跟着信奉了?”
她说着说着失笑起来,“或者说,母亲也觉得祖母要将我师父挪去道观里供奉是对的?”
她微微叹息,“母亲,你明明也知道,换个人来,祖母就不敢说这种话了,即便要说,也是在道观里多点四盏灯,两边祭拜,而不是让我直接挪了长明灯过去。”
她说到这里突然抬头,一双喜恶分明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朱氏:“——我长在市井之中,自小贫困,需看人眼色讨一口饭吃,自然懂得人心高低。”
“我自然也懂得,这是祖母欺负我不敢反抗,也是看准了母亲不会帮我。”
而后顿了顿,自嘲一笑,道:“——毕竟在路上,你踢了一脚乞丐,谁也不会管。”
兰慧在一边听得已经湿了眼眶,完完全全站在了六姐姐这边。
朱氏下意识要反驳,却又哑口无言,更有些羞愧,面上也下不来台,她只能温柔劝诫道:“你这个孩子,实在是想多了,你祖母没有那个心思。”
又说,“这事情其实简单得很,只要你低个头,认个错就过去了,何必要僵持着,你是小辈,跟你祖母作对能有什么好处?”
她说完这句话,本以为兰山君会再次说上几句,她都做好继续劝说的准备了,结果却见她怔怔半晌,突然轻笑了一声:“好吧,我还是不讨母亲的喜欢。”
她以为二十六岁的自己来活十六岁,母亲是喜欢的。
但上辈子的母亲就不喜欢她的二十六岁,这辈子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上呢?
好在二十六岁的她已经不是那么介意母亲的欢喜了。
她便笑了笑,回道:“虽没有好处,但也没有坏处。”
至少是没有憋屈得跪下去,委屈得回去哭了。
朱氏便久久的盯着她,而后唉声叹气,“山君,我原本以为你言行温和,是个柔婉的姑娘,今日一瞧,你这脾性倒是倔得很。
你如此犟,不会低头,将来肯定要吃亏的。”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