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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尧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头次听说这些的他脑海中想起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那会儿他还小,被父皇的人救出王城后就开始隐姓埋名,途径一座小城时曾借住在一处农庄,那农户家里的小孩一点都不怕生,找着个机会就去找孟北尧玩。
有天那小孩儿拿了一个在现在的孟北尧看起来十分粗糙的荷包与他炫耀,说是自己娘亲给做的。
那会儿的孟北尧还不懂什么以身殉国,只以为父亲带着母亲出了远门,自己正在去找母亲的路上。
小小的孟北尧曾经对身边的人说“等见到了母亲,母亲会不会也会给我绣荷包?”
那时他不懂身边人的脸色为何那么难看,只记得他们对自己说“太子妃金枝玉叶,尊贵无比,殿下怎可将她与农妇相提并论?”
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是个什么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但那个暗红色的荷包倒是与今日顺宁绣的这个颇为相似。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荷包,孟北尧的神情有些低落,图兰公主是乌兹王最小的女儿,自小万千宠爱与一身,针线这种东西出现都不曾在她跟前出现过。
到了景朝,要学看账本,办宫宴,与王城的贵妇人交际,还要和他父皇吵架,就更没机会碰这些了。
“陛下?陛下?”
魏灵央伸手在他眼前挥动,走神的男人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番,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嗯?”
“您用晚膳了吗?御膳房今日送来了新鲜的菱角,小厨房炖了鸡汤,您要不要尝尝?”
“不了,我在太和殿用过了”
看他一直拿着个荷包不撒手,魏灵央还以为他是喜欢,大方的说“陛下若是喜欢就拿去吧,我改日与顺宁说一声就是。”
“呵”
孟北尧嗤笑了一声将手里的荷包放下“既然是送你的,我拿着算什么,再说了”
看了一眼那荷包上的花花蝶蝶,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用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成何体统”
看他不住往荷包上瞟的眼神,魏灵央笑了笑收起来荷包,在心里想着等过了这段日子,跟顺宁说声,不要忘了她皇帝哥哥。
不过要见顺宁,可能还得等一段时日,外面的人依然无法进未央宫,今日的东西都是侍卫们送进来的,魏灵央连那几个人的面都没见上。
自以为考虑周全的魏灵央很快就把这事儿翻篇了,她现在出不来未央宫,一切都是空谈,还不如好好的把当下过好。
孟北尧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直心不在焉的,魏灵央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又把话咽回去了,自己一个后宫女眷,身份尴尬,贸然打探朝政,实属不妥。
“白日里有没有难受?”
孟北尧摸着魏灵央圆鼓鼓的肚子轻声问,暧昧的摩挲顺着鼓鼓的小尖要往下。
魏灵央轻喘了一声,按住他的手“别,呃”
“嗯?”
魏灵央闭上眼睛,忍着心口的羞涩开口“没,呃,没有,啊,你,你别摸了,嘤”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没入了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腿缝里撩拨“里面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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