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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厨房喊了声:“你看看,都是你,在家读书多好,非要去二中,这下不舒服了吧。”
母亲在里屋对着厨房喊:“还不都是托你家春芬的福,二妹子和兰兰在一起,我放心很多,干点家务活没啥,你们在家不也是帮妈妈干家务活吗,没关系,只要不耽误学习就行。”
这话像是对父亲说又想是对我说。
“你呀,就是多此一举。”
父亲进到里屋:“一会你炒菜,孩子们喜欢吃你炒的菜。
要我说,让二妹回来吧,她考高中绝对没问题,这是她们老师说的,人家还打包票呢。
这不才开学没几天,回来也来得及。”
我真的想回家里读书,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老师和同学,还有自己最熟悉的家。
母亲坚决不同意:“二中比一中的教学质量都高,你看看每年人家的升学率,高中、中专、技校远远超过一中。
我就想让我家二妹考个高分。”
“你就是没有见识,考个高中要什么高分,能考上就行了,最关键是高中毕业考个大学。
二妹就是个学习的材料,考上高中好好学习一定能考上大学。
有时候真的怀疑兰兰是是不是生下来被人换了,她怎么一点不像二妹。”
“你胡说八道,你看看兰兰是不是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抱错,当时产房就我一个,你怎么不说二妹子是抱错的?”
吵架就是这样,话题总是会扯到其他地方,母亲也不例外。
“二妹子,谁抱她,你看看她才是你的模子里出来的,再说,生下来在保温箱谁要她呀。”
母亲对着父亲喊完,又对着我笑眯眯的说:“也幸好没人抱走,否则我们家的才女就成别人家的了。”
母亲的笑特别好看,只有她真的开心的时候才能笑的这么好看。
我还是继续在二中读书,也逐渐习惯了小姑家的生活,每天下午放学最开心的就是去接小龙,他每天下午早早的就在房门口等着我们,只要看见我们就坚决不再进他奶奶的房间,拉着我们的手不松开。
我和姐姐牵着他的小手,一路走回家。
回到家,他还是跟着我们转悠,只有小姑回来喊他,他才会去他们的屋,期间会不间断的一趟一趟的跑过来,看看我们在干啥。
早上小姑或者姑父送他去奶奶家的时候,他都会对着我和二姐姐喊好几遍:“二姐姐,大姐姐,放学早点来接我,早点来呀。”
尤其是到了周末,我们会中午放学的时候先把小龙接回来。
因为接的早,他开心的一路蹦蹦跳跳。
回到小姑家,我们要快速洗衣服挑水,之后找车或者步行回家。
二营到总厂还有四公里的路程,我们经常步行到总厂找车,如果没有上山的车,我们会继续步行四公里到山口,在那里等从乌鲁木齐方向过来的车。
回个家真的好难。
国庆节前,父亲出差去山外回来到山口,汽车转弯太快翻车了,父亲被摔了出去,送进了医院。
山路难走,遇到雨天泥泞不堪,车轮陷进去要费很大劲才能脱困,冬天结冰路面也是老打滑。
这条路从开始到最后煤矿消亡,都是黄土路,没有哪个领导说花点钱修修路。
每年这条路上的车祸都有一两起。
翻车
父亲送进了医院,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在医院了。
他听不清医生和母亲说什么,他以为自己还没清醒过来,听了很多次,还是听不清楚,转过身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父亲喊母亲的名字,母亲转过身看着父亲眼泪立刻出来了,她握住父亲的手:“醒了呀,想不想喝水?身上那里不舒服,医生在呢,你给医生说。”
母亲赶忙给父亲倒了开水,一边用嘴巴吹着,一边给父亲喂水,还一边问医生:“肖医生,你快来看看,他醒了。”
肖医生等母亲喂了几口水之后,到父亲身边,仔细检查了一遍,说:“目前看暂无大碍,继续观察吧。”
父亲指指自己的耳朵,他看到母亲和医生在说话,可自己听不见,他有点着急抓了一下医生的胳膊:“医生,你们说话我怎么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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