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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从皇宫内殿出来便往户部衙门去了,一直待到暮色四合才算处理完手上几件紧要的事。
如今朝廷内忧外患,往南一带又发洪灾,盐务之事也迫在眉睫,让他时常觉得分身乏术,心中焦虑万分。
虽已至初夏,但夜里风凉,沈林早早备下一件披风,一见谢恒出来便迎了上去,麻利地替他搭在肩上。
披风上拢着他常用的熏香,又似乎夹杂着一点意外的花香,闻起来清淡而舒心。
谢恒脚步不停,心里却已经不经意间回想起这件披风曾罩在谁身上,用作何用。
好似是刚刚将她纳作姨娘的那段时间,他是一时兴起,夜里处理了公务,未惊动旁人便去了她房里。
门口小丫头昏昏欲睡,听见他脚步声惊醒过来,一双将醒未醒的眼睛里全是惊恐,见是他这才规规矩矩行了礼。
“王……”
谢恒手指抵在嘴边示意她噤声,看了眼屋里昏黄而暗淡的烛光,眸中带了点暖意地问:“你家主子呢?”
阿秋也学他的样子悄声道:“主子在里面,正在……”
这话还没说完,谢恒便提步走了进去,独留阿秋一个站在门口张着嘴不知所措,她耳廓上腾起可疑的红晕,垂下头揪了揪衣袖,“姨娘正在……沐浴。”
可这话谢恒是没听到了。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浴房传来几声淋水声,他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的几件衣衫,顿时明白过来。
脚步便是一顿,竟然有些踌躇。
这踌躇只片刻就被他轻易挥散在脑后,脚步打了个转,施施然往浴房去,愈近水声愈大,也催促着谢恒的心跳愈加沉重,一下一下如同擂鼓。
“帮我加点热水。”
里头女子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守在门前等她使唤的小丫头。
谢恒嘴角轻扯了个笑,常年严肃自持的脸上有了点少见的玩味,他背手走进去,阔步平稳又有些乱。
女子纤弱白皙的背浮在水面上,如云般浓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漾出几分旖旎和柔媚。
她掀起一点水,心情很好,俏皮道:“好久没洗过这么畅快的澡了。”
谢恒也不说话,只从浴桶旁的水桶里舀了一瓢烫水顺着桶壁兑进去,热水瞬间扑腾起一片热雾,扑到人脸上,暖洋洋的。
李满禧长长喂叹一声,双臂趴到桶边闭着眼睛假寐,纤细修长的手臂如新出的嫩藕,交叠在一起生生挤出了面前那诱人的丰腴。
谢恒喉结微滚,眸底染了一片深沉的暗色,但他并不闪躲,目不转睛看着。
想槐王今年已二十有四,年幼时母亲曾为他指过一个通房,但他深知人欲的难以遏制,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否那么八风不动,索性不尝、不体会,如此也就不会沉溺。
他一心报国,甚至想过这一生孑然一人,绝不娶妻,但他肩上也有谢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再不愿意也在母亲、祖母的安排下娶了当下最合适的妻子。
妻子夜里的柔情蜜意与白日里似乎很不一样,不知为何他竟有些疯念,直到这个妾室的出现,他才初尝情爱欢愉的滋味,的确不赖,但不至于叫他沉溺。
可今日此情此景面前,他绝迹做不了柳下惠,也当不了正人君子。
手上一松,那水瓢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弹跳两下盖在地上,李满禧吓了一跳,眼睛惊慌地睁开,尚未看清什么,就被一只虬劲有力的手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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