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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里传来轻声细语。
“嗯,温谨哥,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你放心,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一起点蜡烛,吃蛋糕。
嗯,我很期待那一天。”
阮清此时的语气是陆景泽从未听过的温柔似水。
乔攸也没听过。
陆景泽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高傲的双肩也坍塌了。
乔攸三步两并做下楼把他的吃瓜搭子海玲拽上来,从她口袋摸出瓜子,俩人坐在楼梯拐角,凑一起咔嚓咔嚓。
“你猜,陆少接下来是不由分说直接把阮清按在床上酱酱酿酿,还是先厉声质问傅温谨到底是谁。”
“我猜是前者,傅温谨是谁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我都听腻了。”
“不不不,我猜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陆少的习惯并不是直接发火,都要提前做个情绪蓄力。”
“打赌,一百块。”
俩人的声音刚落下,就见陆景泽一把将蛋糕盒子扔地上,疾步进了房间。
俩人看不见了,赶紧往楼梯一边挪动,伸长脖子。
陆景泽进屋后,阮清似乎没听到,还在和傅温谨说着甜蜜情话,手机忽然被人夺走,一回头,就对上陆景泽猩红的双眼。
他狠狠砸了阮清的手机,抓过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声音隐忍又充斥着暴风雨前夕的异样:“你告诉我,傅温谨到底是谁。”
乔攸对海玲伸出手:“赢了,一百块。”
海玲“切”
了一声,不情不愿摸出一百块给乔攸。
接下来的画面就少儿不宜了,两人也自觉不该吃的瓜不吃,正好到了饭点,下楼觅食。
半小时后,正在吃饭的佣人们就看见只着衬衫的阮清光着两条大白腿从楼上跑下来,边哭边往门外冲。
后面紧跟衣衫不整的陆景泽,就这样穿过餐厅,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狗血戏码。
某保姆痛苦扶额:“我第一次觉得,我还是瞎了比较好。”
乔攸速度夹了几样菜盖在米饭上,端着碗跟着往外跑,坐在门口,边扒拉米饭边看着两位癫公在淅沥小雨下同台演出。
阮清冻得浑身发抖,双膝一弯,磕在泥土里,也碾碎了尊严。
他跪地哀求陆景泽:“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算去卖血卖肾也会还清我爸欠你的钱,放过我吧……”
陆景泽听到他宁愿去卖血卖肾都不愿待在自己身边,彻底疯了,一把将人抓起来往回拖:“别说你的血和肾,你就是死了也得做我家的鬼。”
他拽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阮清往回拖,刚松过土的庭院被雨水浇成泥泞地,溅的二人腿上鞋上都是泥巴点子。
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陆景泽把阮清拖回房间,一夜要他七次。
乔攸猛地坐直身子:不对。
他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挡住要进屋的二人。
“让开。”
陆景泽冷喝道。
乔攸挡着他们,从口袋里翻出几只塑料袋,抖搂开:“刚拖的地,套上袋子再进,不然我有权去劳动局告你哦。”
陆景泽家里没鞋套,问就是脏了反正有保姆打扫,作为主子可劲造。
而乔攸能找到的,也只有塑料袋。
陆景泽&阮清:………………原本气焰嚣张的陆景泽和痛哭流涕的阮清瞬间偃旗息鼓,接过塑料袋,研究半天两人又交换了袋子:“这俩是一个颜色的,那只给我。”
套好塑料袋,陆景泽重新蹙起凌厉双眉,拉着重新陷入悲伤情绪的阮清大阔步上了楼。
塑料袋摩擦大理石地面,发出“沙沙、沙沙”
。
乔攸意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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