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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满的院子里,舒母拿冷水激了帕子,拧干了敷在赵重衣的额头。
感觉到额头的凉意,热得有些发蒙的脑袋稍稍舒服了一些,赵重衣看着忙来忙去的舒母,有些恍惚地想……这就是有娘的感觉吗?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舒母一脸担忧地问。
赵重衣摇摇头,还是在盯着她看。
“为什么这样看着娘?”
舒母问。
赵重衣这才惊觉自己盯着舒母看的时间有点久,果然是烧糊涂了……脑袋反应有点慢。
“小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舒母忽然道。
赵重衣听她这样问,心里顿时警醒了起来,是被发现什么不妥了吗?正这么想着,她忽然感觉舒母的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
“不管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娘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你虽然自小身子骨不好,但娘知道你是个心胸开阔的姑娘,是不是?”
舒母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
赵重衣的心情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露出破绽,于是她揉了揉眼睛,做出了困倦的样子,“为什么这么问,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不吵你。”
舒母见状,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空药盅和食盒,正准备把药盅放回食盒里,却发现食盒里还摆着一小碟红薯干,那红薯干也不知是怎么做的,看起来竟然晶莹剔透的,十分诱人,舒母感叹了一句,“这冯婆子的手艺倒是越发的好了。”
赵重衣深以为然,“这红薯干特别好吃。”
她强调了“特别”
两个字。
舒母回头看了闺女一眼,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那碟红薯干,便笑着将那碟红薯干放在了她床头,然后拎着食盒出去了。
走到门口,她转身带上房门之前,又看了躺在床上的闺女一眼,便见她正侧着身子眼巴巴地盯着床边那碟红薯干,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小满生出来便先天不足,自小身子骨就比寻常孩子要弱些,好在她是个心胸开阔的孩子……虽如此,大抵是因为身子骨不好,她自小养成了一个四平八稳的性子,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倒是很少看到她这副垂涎三尺的模样,看起来鲜活许多。
小姑娘还是要鲜活一些啊。
舒母又想起孩子他爹先前替小满诊脉的时候,竟然说她郁结于心才会肝火太盛导致引发旧疾病倒了,不由得暗自啐了一口,小满小小年纪又向来心胸开阔,怎么可能会郁结于心,八成是被程小福那龟孙子给吓着了,想到这里,舒母又生起气来,一路骂骂咧咧地走了。
房间里,赵重衣看着舒母关了门出去,美滋滋地吃了一条红薯干,然后忍不住又吃了一条,不一会儿便吃空了小半碟。
吃着吃着,大约是药性上来了,感觉眼皮子有些沉重,倒头便睡着了。
赵重衣自小身体恢复能力便异于常人,自诩天赋异禀,自打被舒家从崖底救回来之后,不待伤愈便是一顿操作猛如虎,这会儿终于作躺下了,且一躺就是两天没能下得了床。
这两天里,周温然的身体倒是好了不少,虽然毒还没有全拔干净,但也拔了个七七八八,于是时常主动去后厨烧烧火帮帮忙,惹得冯婆子十分喜欢他,常常偷摸着留点好吃的给他。
除了冯婆子,舒母也挺喜欢这个很有眼力劲儿的后生。
于是舒泽兰忽然发现……这人竟然在他家混得如鱼得水,一个个都亲昵地叫他“如玉”
,一副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除了他爹依然不大给他好脸色之外,他娘竟然把给他新做的衣服改了改,送给了那个外人!
这日,舒泽兰从书院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如玉在前院帮常喜一起晾晒药材,他今日穿的不是先前舒父借给他的旧衣,而是换了一身簇新的螺青色袍子,更衬得他整个人丰神俊朗了起来,舒泽兰盯着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眼熟!
然后就是不敢置信……这不是他娘前些日子给他做的新衣吗?当时娘怎么说来着?说是这天气一日凉过一日,要给他做件厚实点的衣服?结果这衣服怎么跑旁人身上去了?
舒泽兰直奔后院,一进门就问,“娘,你上回给我新做的秋袍呢?”
舒母正在做针线活呢,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啊……那个颜色不大适合你,我回头给你再做一件。”
“是你把我的秋袍送给别人了吧。”
舒泽兰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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