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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就想知道有什么比红裤衩这个邪物还邪门的。
一说到这个,姜冻冬来劲儿了,“这你都不知道?传说有一种很凶猛的怪物,叫年兽,它特别喜欢钻人的肛。
把人肛了,还要掏肠子吃,非常残暴,令人发指!
经过研究,古人发现,这个怪物怕红色,只要穿红色的裤衩,就能练成金钟罩铁布衫,防治年兽趁虚而入。”
他总结,“换句话说,穿红裤衩就不会被肛。”
裴可之缓缓放下手中的水杯,他看着“咔擦、咔擦”
嗑瓜子的姜冻冬,欲言又止,“你是从哪儿看到的?”
“书上啊!”
姜冻冬拍拍手上的瓜子壳,丝毫不怀疑这则故事的准确性。
裴可之无言以对,只能露出微笑,“……你开心就好。”
外面刮起了一阵风,窗外的针叶林簌簌作响,几只灰黑色的鸟飞过。
屋内的恒温系统停止升温,姜冻冬脱掉身上厚厚的毛衣,他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旁边的小桌上放着热茶饼干,像极了过去裴可之下班回到家后,推门见到的样子。
裴可之记得很清楚。
通常,姜冻冬手上还拿着游戏机打排位赛。
或许是在弥补青年时对玩乐的缺失,又或许是退役后无事可做的迷茫,三十多岁的姜冻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沉迷于游戏。
见到他回来了,他会挥挥脚向他打招呼。
嗑完了瓜子,姜冻冬使唤裴可之去拿开心果。
裴可之把零食递给他,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有点儿好奇姜冻冬的反应。
毫无预兆的,裴可之说,“冻冬,我们复婚吧?”
姜冻冬果然被吓得一哆嗦,他翻身坐起,如临大敌,“你是不是想骗我做免费保姆?”
他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笔划出一个大大的no,“让我给你端屎端尿,养老送终?”
不论多少年过去,裴可之依然会对姜冻冬的脑回路感到匪夷所思,“……你从哪儿学的这些?我只是老了,又不是瘫痪了。”
姜冻冬上下打量了一番裴可之,见他好胳膊好腿的,貌似确实没什么问题。
“更何况我又不缺请护工的钱,”
裴可之说,“为什么要你给我做那些事?”
姜冻冬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但他清楚裴可之这人就爱话说三分,他将信将疑,“真的不是?”
裴可之摇头,“不是。”
得知裴可之不像网友说的要骗他做免费保姆,姜冻冬大惊失色,直接退到沙发的角落,他无比凝重地盯着裴可之,“靠!
你来真的啊!
你真想泡我??”
裴可之颔首,“真的哦。”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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