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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已经备好。
连玥将行囊交给婢女,转身时看着连星茗欲言又止,最后道:“星星,母后与父皇很想念你。
他们托我问,你何时回去看看他们。”
()连星茗静默片刻,笑道:“三皇弟如今也该有三岁了吧?正是喧闹的时候,我不便回去打扰。”
连玥哑然道:“你回去,怎能叫打扰。”
连星茗笑着将她推上船,道:“皇姐的好意我心领啦,替我向父皇母后带个好。”
他冲船夫挥手示意,这时候白羿突然一个急转身跑了回来,一句话没说搂住他的肩膀,重重抱了一下,还伸长手臂重拍他的后脑勺。
连星茗被打得后脑一疼,忙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又不敢用灵力。
从前离别时都是连星茗恋恋不舍,近几年是连玥恋恋不舍,白羿此人一直都是一幅风风火火、嘻嘻哈哈急着想走的模样。
这还是第一次抱着他不撒手。
连星茗挑眉,笑道:“大胆!
以下犯上,你这是小将军之位坐得太舒服,又想要全族抄家流放了?”
白羿抱着他,没给他看脸,声音依旧嬉笑:“嗐,沾点你身上的仙气,没准能沾点好运。”
连星茗微微一愣。
正要再说话,白羿却已经又猛地一个调头,头也不回窜上了甲板,大笑道:“走啦!”
层层叠叠的海浪淹没了船只的虚影,待船只慢入幽蓝深海的尽头,就再看不见了。
春去秋来,海岛添霜,等到下一次连玥来看望连星茗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
这一次白羿没有来。
连星茗问白羿为何没有来。
连玥笑了笑,道:“他染上风寒了,如今躺在寝卧上起不来,星星可别笑话他。”
连星茗怎可能不笑话他,幸灾乐祸道:“真不知又去哪家酒楼连夜赌骰子了,武将竟染上风寒到卧床不起。
皇姐这次回去时,替我和他说一声佩服、佩服。”
又过半年,白羿依旧没有来。
连玥这次则是道:“白羿小将军日前纵马摔落,腿骨折了根,无法出行。”
连星茗:“……”
又过半年,白羿还是没有来。
这一次连玥说了什么理由,连星茗几乎没有听清楚,他只是低着头轻轻“哦”
了一声,从此再也没有再追问白羿的去向。
任凭外界如何风雨飘零、马革裹尸,诺大的蓬莱仙岛仿佛永远飘在凡界的顶上,置身事外,平和安宁。
就像他们身边的幽蓝色大海,那些翻腾的白浪猝然淹没沙滩,将沙滩染成湿黑色,日复一日伴着潮起潮落,不为所动。
冥冥之中连星茗有一种预感——
白羿去参战了。
连星茗开始练琴。
比从前更加努力,努力千百倍不止。
他的心中一直压抑着一股无法释怀的巨大不甘,像是有一个被捆住的人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嘶声尖叫,痛苦挣扎。
被隔离在海岛之中,他无法得知战况,即便得知也毫无作用,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插不上手。
他只能将所有的清醒时间全部用来练琴,这样就没有空暇去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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