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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侍卫瞳孔瞪大,直挺挺地向前倒下来,后心插着一把尖刀。
徐篱山目光凝滞,和掷刀的刺客四目相对,在这一瞬间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而后他手腕突然一紧,被京珉握着提了起来,转头往亭外跑。
小径九曲十拐,好在京珉熟门熟路,徐篱山回头,看见远处尸体把石径染红了一路,两方剩下的人马正在缠斗。
脚下突然猛刹,他转头,迎对面出现两个刺客,提刀就来。
京珉侧身躲开一刀,抬手夺过刀柄,将刺客腿骨踹断。
徐篱山两眼放光,正要大喊一声“牛啊,干他丫的”
,京珉就被另一个刺客踹飞倒地,连带着他也摔了个响。
“?”
四目相对,徐篱山龇牙咧嘴,“你都没帅过三秒!”
京珉说:“听不懂!”
脑后寒光炸裂,徐篱山悚然回头,只见迎面一刀劈来,这气势,一刀两个人头不是问题。
千钧一发之际,他翻身挡住要推开他的京珉,同时抬起从京珉手中掉落的刀挡下这一刀,刀锋互割刺耳至极,不过勉力一瞬,他手中刀碎,被一刀砍在右肩。
血溅在脸上,京珉目眦尽裂,“留青!”
徐篱山抬腿踹开刺客,那刺客倒退两步,被从后割裂了喉管。
他喘着气抬眼,辛年拿帕子擦了刀刃上的血,面无表情地安抚道:“公子勿惊。”
揣测京珉扶着徐篱山坐起身,长舒一口气,“还好有辛统领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辛年收刀入鞘,恭敬行礼,“此地脏污,请二殿下和六公子先随卑职去禅房。”
说罢弯腰将徐篱山扶起来,瞥一眼那伤,其实并不多严重,但徐六公子已经疼得面色煞白,双眼含泪,白眼一翻,然后一脑袋砸在他肩上。
京珉:“留青!”
“……二殿下不必担忧,请随卑职来。”
辛年转身背起徐篱山,跨过面前的尸体,往前引路。
京珉连忙跟上,从后头扶住徐篱山的背,免得他栽倒。
路上,徐篱山闭着眼,气若游丝地在辛年耳边问:“殿下也在么?”
辛年气音回复:“嗯。”
“那我不去了。”
徐篱山闷闷地说,“麻烦辛统领找个安全的地方将我放下,救命之恩,我必当报答。”
京珉在后头恍惚地说:“我好像幻听了,我听见留青在说话!”
“二殿下听错了!”
辛年面色不变地忽悠,又轻声对徐篱山说,“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他言外之意便是这救命之恩应该报在我家殿下身上,徐篱山苦笑,“给一巴掌再赏颗甜枣,殿下当真擅用。”
京珉悚然:“辛统领,我又听见留青在说话了!”
前面两人同时闭嘴。
一路飞快地赶到禅房,门前近卫推门,辛年几步进门、将徐篱山放在坐榻上。
近卫提来药箱,辛年放下刀,对徐篱山说:“消毒上药会疼,徐六公子忍一忍。”
徐篱山没什么力气地点头,见京珉站在后头一脸菜色,不禁调侃道::“二殿下这脸色,我是要死了么?”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京珉想走过去敲他脑袋,但碍于有旁人在,只能忍住了。
徐篱山闭嘴一瞬,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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