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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儿!”
“我想死你了!”
“我也很他娘的想你啊!”
两人抱着跳了约莫个十几圈吧,把自己跳晕了跳累了才停下,然后对视一眼,又抱上了。
京纾收敛视线,见褚和已经走到身前,向他拱手问安。
京纾抬手虚扶了一把,“不必多礼。”
褚和垂手,将一只手背在腰后,说:“他们以前常黏在一起,这许久不见了总归很想念对方,让殿下见笑了。”
京纾说:“无妨。”
褚和便没有再说什么,他的目光极快地掠过京纾手上的那串糖葫芦,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风声,转头看向那边的两个小的。
“我跟我哥出门的时候就去文定侯府找你了,但柳垂说你不在家,出去玩了,我就跟我哥出来到处逛,没想到正好在这儿遇见你。”
褚凤说。
“你晚几步就看不见我了,我正好想回去呢。
我跟你说啊……”
徐篱山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作为一名优秀的目光分析师,他很机敏地察觉到这道视线中很不友善的气息,于是他立马闭嘴,攀着褚凤转身朝那道目光所在走去,路上小声说,“给我老实乖巧点啊,遭罪了我可救不了你。”
褚凤不明所以,“什么啊?”
“你的正前方八米远的位置。”
褚凤看过去,对上京纾的目光,赫然一愣,“我去,这兄弟长得真他娘好啊。”
徐篱山说:“那是肃王殿下。”
“哦,原来是肃……谁?”
褚凤顿时止步,正好站在京纾三步外的位置。
他看一眼表情冷漠的京纾,又看一眼微笑的徐篱山,又看一眼目光催促的褚和,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肃王殿下为什么会和我兄弟逛街啊?啊?褚和见这小傻子盯着京纾一直看,正欲开口,就见褚凤抬手往京纾脸前一指。
“喂,你,你是不是看上我兄弟了?”
劝告鸦雀无声,寒风凛冽,徐篱山抱着胳膊侧目看向褚凤,恨不得当场赞一句“英雄”
,头真铁啊。
“大胆!”
褚和一把握住褚凤嚣张的手指头,把人拽到自己身边,朝京纾赔罪,“舍弟莽撞失礼,还请殿下恕罪。”
徐篱山也赶紧说:“殿下,这厮的脑袋向来只是当摆件使的,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同他计较。”
说罢朝褚凤使了个眼色。
褚凤早已在京纾那堪与寒冰针锋的视线下反应过来,喉结一滚把口水咕噜下去,俯身行礼,说:“殿下恕罪,我、我刚才是脑子抽了一下,再加上玩了一夜头晕眼花的,一时认错人了。”
“哦?”
京纾说,“你把我认成了谁?”
按照京纾的性子本不该对此好奇存疑,有此一问,因此褚和闻言又是一愣。
褚凤编道:“就是一位旧友。”
“这么说来,你的这位旧友与徐六公子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京纾问褚凤,却看向徐篱山,“是也不是?”
徐篱山干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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