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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还没开口说她未免也太敷衍了点儿,小桃子先说了,“妈妈,要抹开,轻轻地。”
陈放笑着重复闺女的话,“要抹开,轻轻地。”
陶晓皙眼睛是笑着,牙齿是咬着的,她食指抬起他的下颌,“很轻很轻”
地给他抹开了,直到他脸上泛起了红,她才把他松开,对闺女说,“好了,现在香香的了,讲故事吧。”
小桃子早就闻到了,和妈妈身上一样的香味,她自己躺到枕头上,拍拍枕头旁边的位置,让香香的爸爸赶快给她讲故事。
陶晓皙用力掐了一下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收拾东西去浴室洗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小桃子已经睡着了,微微张着小嘴,鼓鼓的小肚子一呼一吸地睡得十分香。
他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条长腿微屈,另一条随意闲散地舒展开来,正在看小桃子画的画。
陶晓皙走过去,踢踢他的腿,让他起开给她让位置。
陈放搁下手里的画,长臂展开,半揽半捞,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两个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
陶晓皙想要起身挣开他,陈放“嘘”
了一声,“小桃子刚睡着,还没睡实,别把她吵醒了。”
“这话应该说给你自己听。”
陶晓皙小声反驳他,不过也没有再动。
陈放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伸过去拿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手掠了一圈,也不知道该拿起哪个来,“要先抹哪个?”
陶晓皙问,“你要干嘛?”
陈放附到她耳边,“做事情不得讲究有来有往,你刚给我抹了香香,现在该我给你抹了。”
他着重强调了“香香”
两个字,呼吸又热又密,直往她耳朵里钻。
陶晓皙屈肘顶他,“不用你。”
陈放搂得更紧了些,“你不说我就自己看着来了。”
他真的会说到做到,陶晓皙怕他乱给她弄一通,只能拿下巴给他指先抹哪个再抹哪个。
陈放用胳膊把她拢在怀里,腾出两只手来,学着她平常的样子,在她脸上一点点地抹开,一边抹还一边说,“小桃子说要轻轻地。”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呼吸缠着呼吸,陶晓皙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阻挡住他看过来的视线,眼前陷入黑暗当中,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地放大,他的指腹有些粗糙,也有些温热,中间门隔着一层湿润,或轻或重地落在她的皮肤上,战栗蔓延开来。
耳边传来低哑的笑声,他问她,“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
陶晓皙话一出口立马又闭上了嘴,她的嗓音娇娇娆娆的,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耳边的笑声更大了些,带着酒醉后肆无忌惮的轻狂。
陶晓皙有些恼,声音里装起凶来,“你要抹就快点抹。”
她就算装得再凶听起来也像撒娇。
陈放刮了刮她红透了的脸颊,“你的脸怎么这么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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