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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中挑空里安置的轴梁距离高台地面足有五丈。
刚出事没多久下官就命附近的衙役封锁了云良阁,一干人等全部在屋内听候传唤。
这中间……最多半刻的功夫。
吊死的尸首是如何消失的?”
崔舟立与夏惊秋站在帷幔下,里头空空如也。
没有鬼,也没有人,连吊死人的绳子都没有。
“太离奇了,才半刻的功夫,尸首怎么被人处理干净的。”
崔舟立站在帷幔下说。
“上去瞧瞧。”
说罢,夏惊秋大步跨上台阶,几个翻身便上了三楼。
崔舟立提起衣角匆匆上楼,边跑边道:“长史,等等下官。”
云良阁挑空处大约有一处半层楼高的阁楼,围着挑空而建,像许一旬这样的高个子的人怕是要弯着腰才能行走,里头机关密布,齿轮、木梁互相连接,密密麻麻,挡住了去路。
二人抬头望去,再往上便是藻井,向下看,“米”
字状的房梁两两抵抗,撑住了整个屋顶。
“按照位置来看,尸首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吊下的。”
崔舟立用蝙蝠扇指着“米”
字中间道。
夏惊秋二话没说,踏着横梁朝远处走去。
崔舟立脸色忽白忽红:“长,长史!”
他掀起衣角欲跟随,又不敢迈开腿。
“不必勉强。
你站在那里就好。”
一眨眼的功夫,夏惊秋便站在了横梁中间,他拿着火折子附身勘验。
须臾,又走了回来。
“敢问长史,那房梁如何?”
“没有丝毫印记。”
二人面面相觑,“按照道理来说,无论是自缢还是死后悬挂,绳索与房梁摩擦都会产生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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