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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昭握紧拳头,如若不是因为叶子要启蒙,她特去翻了官方的经书典籍,也不会知道,仅仅只是五年的光景,所有的关于她本人、她的母亲——天后的记载,全数被删去。
而她所编纂的经书,也已删去鼓励女子读书,教导女子治国经事的内容。
这样的书,又有什么好读的呢?崔明昭嗤笑,今日为他人作喉舌,保不齐他日便会反遭算计,身在局中,谁也看不清自己的命运。
崔明昭从简陋的竹编妆奁里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易容假面,指腹抹过脂粉,那张冰凉的假面与女子的容貌融为一体,镜中映照出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唯有那双眼睛恍若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凌厉异常。
嗯,这样好多了,看起来很像那种,很不好惹的江湖人。
倒不是因为爱美所以遮掩伤疤,只是原来的样貌过于扎眼,保不齐会被谁盯上。
这些年她一直很小心,虽然官方已经认定她已死,但她那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可是一点没有放弃对她的搜查。
挑满整缸水后,崔明昭顺手从土墙上取下两吊钱,顺着蜿蜒的山路下山赶集。
沿街的酒肆挂出了写满新酿酒名的酒旗,半人高的孩童坐在门槛上抱碗喝粥,白色的粥底一吹三条浪。
茶楼旁早早聚满了人,那些人既不是来吃茶,也不是来听书,而是为了来见那大名鼎鼎的豆腐西施。
崔明昭第一眼就认出,那豆腐西施分明是个男子,奈何总有些眼拙的登徒子和卑鄙的外乡人,把那条本就狭窄的路堵的水泄不通。
春明镇就是这样,许多稀奇古怪的人混在百姓当中。
崔明昭把帷帽向下拉了拉,转身避开了人群众多的街口,转身去了家不起眼的面馆。
“老板,来碗肉沫臊子面,再贴两张蝎饼。
面汤要多,就饼喝。”
崔明昭朝店内唤了声,店小二掀开帘子应声回应,崔明昭随意跨坐在长凳上,把玩着手里的铜钱。
此时几个汉子闯了进来,乌压压一群人进了店,只要了一碟花生,便围坐在凳子上,拿出一张牛皮的纸,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崔明昭抬眼打量来人,只见那些汉子穿着中原的短褐,袖子卷到肘间,一通小声嘀咕后便四散开来,两人坐一张桌子,互唤小二要酒来。
店小二捧着案盘,先是给那桌斟酒,又是给那桌添菜,忙活了许久,就是不见给她这桌送东西。
崔明昭随手将防身的匕首甩在桌上,匕首在木桌的缝隙里发出不小的铮鸣声,背对着店小二平静道,“别忘了我的面。”
那店小二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阵仗,顺着肩膀上的条巾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没忘,没忘。
客官,那面在锅里正煮着呢,我这就去端来。”
崔明昭也没多计较,只颔首点头,任由他去。
待她坐下,她便感受到了几束不是那么友好的眼光,正在端详着她。
春明镇三教九流众多,在这里行商的店家,若不是左右逢源、趋炎附势,练出一身看人下菜碟的本事,是不可能在这里开上许久的。
崔明昭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点到即可,见好就收,从不做多余的事情,从不说多余的话。
除非她真的看谁不顺眼。
她这个人向来较真,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客官,您的面。”
店小二终于从后厨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那面臊子切的细细,面里泛着诱人的油光。
而那扁圆的蝎饼就着饼,浓烈的牛乳香冲淡了面的辛辣,令人食欲大开。
崔明昭咬了口饼,听见隔壁桌的两个食客正在高声讨论。
“听说了没,新来的那个县令,听说还是个京官,叫什么,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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