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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甜只顾着抽噎,“你别问了我不想说……”
看她这么伤心,阮父怕再逼问,孩子会受刺激,现在那么多想不开就跳楼的,反正她也不肯说话。
见阮父又要发作,谢以朝抬了抬手指,打断他,对阮甜问道:“你先别哭,说清楚,谢珩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
阮父严重怀疑对方在模糊重点,他黑着脸反问:“什么打了骂了,你看看他们,一看就是在谈恋爱,现在你儿子变心,想甩了我女儿,你作为父亲也助纣为虐吗?”
谢以朝看一眼阮甜,又看着自家儿子。
“我看不出来他们在谈恋爱,”
他对谢珩开口,“你来说,跟这位女同学是什么关系。”
阮父气坏了,什么叫看不出来?他谢家是有钱,但他女儿哪里差了?不知多少男生追捧她,还配不上他家儿子?这父子俩真是沆瀣一气欺负人!
而这时,谢珩嗤笑一声,冷冷挑起眉,“我跟阮甜?谈恋爱?笑死人了,学校禁止早恋的,你们不知道?”
副校长:“……”
谢珩班主任:“……”
学校还禁止逃课,禁止打架斗殴呢!
这事您小少爷哪一样犯少了?现在拿校规来说事,可真是……就连谢以朝和陆溪都惊奇地看着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谢珩却抬着下巴,神色颇为理直气壮。
没谈就是没谈,怎么了?他从现在起要做一个遵守校规的好学生,不行?反正他有人撑腰呢。
他又不是没人要的流浪狗……谢以朝微抿了下唇,抬手在谢珩肩上捏了一下,然后在陆溪身边坐下,沉声说:“自己的事,自己解释清楚。”
顿了顿,目光淡然却睥睨,扫过眼前诸人,透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威慑。
“不用担心,我们在这里,没做过的事没人能冤枉你。”
副校长听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原本想自己把阮父劝回去,大事化小,压根没打算惊扰谢以朝,谁晓得谢珩这小祖宗跟他后妈来了。
从谢以朝推门而入那一刻,他就知道,今天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善了。
必须马上解决,让两个孩子说清楚,谁也别冤枉谁。
今天校长去教育局开会去了,副校长抹了把额头,他必须支棱起来。
“阮先生,谢总,二位先别生气,我们听听两个孩子怎么说。”
阮甜的班主任走到她旁边,安慰道:“没事,你先别哭,老师问你,你跟谢珩同学之前是在谈恋爱吗?”
阮甜抹眼泪的动作停了停,眼神不安地闪烁。
但还是不肯吭声。
谢珩早忍不了了,哭哭哭,有话不能说清楚吗?他冷冷一扯嘴角:“谁跟她谈恋爱,本少爷单身贵族,有证据吗你就碰瓷我?”
他的语气太过无情,仿佛在嫌弃。
阮甜睁大眼睛,像是被少年的话伤害到,眼眶里滚动着泪水,压抑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哭着正要控诉。
谢珩抬手打断她:“别哭,拿证据,聊天记录,合照,礼物……谁主张谁举证,不是谁会哭谁就有理。”
陆溪挑了挑眉。
好小子,还知道谁主张谁举证了?她心底诡异地浮起一丝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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