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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国民身份的真伪,没人晓得。
我父母虽然在那里工作、生活,但死后就连名字也留不下。
有一段时间我都是用被植入的芯片id进行称呼的,像我们这样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只是为了跟薯片、巧克力棒、芝士蛋糕这一类的零食平起平坐而努力杀人。”
低马尾、高马尾、侧单马尾、半马尾、披肩侧单马尾……下双马尾、披肩双马尾……随着望舒的讲述,我的发型不断变换,但即使是在讲述有关于自己的悲惨过往,望舒都始终面带微笑,神色自若。
在望舒脑中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意识?
“按照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说法,生命抵达了进化的顶点才获得了意识以及我们如今所感受到的一切,但我认为那至多算是拥有了能够产生意识的条件罢了。”
“那个星际强盗窝点后来被捣毁。
我比较幸运,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动的爱心活动下,送人收养,就这样来到了地球。
但是当时那边仍有不少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成了流浪者。
我与他们进行再度接触时发现,他们大部分人都欠缺意识,只是以理所当然的姿态在那一带生活。
对一些已经在那一带生活了好几代的人进行基因层面上的研究,我发现这种‘欠缺意识’的状态是可以遗传的。
阿德诺兰邦人,好多人都拥有这种‘欠缺意识’的不良基因。”
“对于我来说,我必须要认清楚我就是我。
但这些人作为‘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根据就此被这些植物夺走,永远无法意识到‘我’的存在……真的非常难以想象,我要是没有被人类命运共同体收养会变的怎么样。
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还让我对人类联盟占据高位的这些植物抱有好感,稍微有点强人所难哦。”
我忍不住问:“你打算怎么做?”
“他们让我的同胞在基因层面上欠缺意识,我当然要在他们的基因中嵌入这种定向表达。
倒不如说,植物就该有植物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那都……”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了,别人做了坏事,不意味着我也要做坏事,别忘了我说过的,人类不是为了自相残杀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呀!
大部分的人都是为了行善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哑然无语。
“关于人类联盟的事情就说到这里吧,我们来谈谈之前说到的旅行问题……”
望舒终于把话题从遥远的天边拉了回来,“我很认真地在编你的头发,拜托你不要乱动。”
“你根本是在玩吧?”
“我明明是想要把你打扮的漂亮点。”
望舒低头看着我,而我丝毫不让地看回去:“望舒你要不要也编一个?”
“你会编头发?”
“看也看会了。”
我站起来,把望舒按到座位上,“想编个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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