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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留下的食物,都太感谢你把我从祖父手中拉回来了!
巴巴托斯大人一定会祝福你的!”
温迪读完,惊叹道:“竟然能让火腿超越蒲公英酒的地位,看来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头啊。”
“希望祖父的存在能时时刻刻警醒那人,之后别随便往雪山跑了。”
玉响看得啼笑皆非,忍不住摇头,却又将这皱巴巴的纸条小心收好,像是珍藏了什么贵重物品。
补充完最后一个补给箱,两人往山下走。
玉响一边将冻僵的手凑到嘴边哈了口热气,一边开口:“其实挺麻烦的,做这种没有报酬、本不属于我的事务。”
听到这句话,温迪十分意外地看向这位总是不求回报、热心的骑士。
“布鲁克先生不希望有人成为第二个他,所以一直在做这件事。
但我没有像他一样的执念,而且布鲁克先生将补给箱托付给我,也不是强制性的。”
玉响看着前方,好似自言自语,“所以我到底为什么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因为我是个老好人?还是作为蒙德人那莫名的善心?”
“之前在外流浪的一段时间里,我曾被这些问题所困扰。
直到有一天,我帮助了一位迷路的小女孩,作为感谢,她送了我一朵漂亮的野花,以及比花还要美的笑容……”
玉响说着,摸了摸腰间挂包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一朵野花、一个微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报酬了——我就是为了它,才愿意做这些麻烦事的。”
温迪看着玉响的笑容,打趣道:“你要是来当神明,一定是那种满足人们的心愿,备受大家爱戴的神,不像巴巴托斯,甩了担子自己逍遥自在。”
玉响不赞同地摇摇头,“对蒙德来说,自由便是神明最大的馈赠。
心愿要靠自己实现,烦恼也只有自己能解决,这些压力不应该丢给神明。
就像风神给了我们一个自由的城邦一样,我也希望巴巴托斯不用背负任何期许,成为一个自由的神。”
天上飘起了雪,一片雪花落在玉响淡黄色的头发上,他转过头,露出笑容,如同雪山深处自寒风中挤出的一缕光,“蒙德是没有神的国度,不存在神明高高在上施舍的恩惠,在这里只有相互帮助的大家,而巴巴托斯就是大家中的一员,因为即便是巴巴托斯也仍然是蒙德的居民啊。”
“……你冷吗?”
温迪看着玉响漆黑却明亮的眼眸,突兀地问。
“啊?”
玉响茫然地眨眨眼,没等他回答,温迪率先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吟游诗人的下巴抵在他肩上,在玉响耳边嘟囔了一句:“我有些冷,借你取个暖。”
玉响没有失去知觉,冷热还是分得清的,温迪的体温明显比他高上数倍,隔着衣服传来的热度甚至让他那被冻得麻木的身体渐渐回暖,玉响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喟叹。
但他听到了吟游诗人抱怨冷,于是去推温迪,“我比你冷得多,抱着我只会更冷。”
“才没有。”
温迪死死环住玉响的腰不放开,“很温暖。”
玉响推不动他,只得作罢,无奈地拍了拍温迪的背,道:“那便这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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