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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淮也换了个姿势,换到另一面侧躺着,正好一睁眼就能看见枭遥的侧脸。
越是看得仔细,越是觉得这些年来枭遥变了不少,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像又不像了。
秦淮静静地瞧着,直到枭遥嘟囔着翻了个身,那只结实的胳膊顺势搭在他腰间的时候,秦淮才回过神来。
他不再动了,蹭蹭脑袋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了眼。
不出所料,后半夜的时候,易感反应又发作了。
秦淮是被生生疼醒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枭遥正摸着黑给他拿药和水。
秦淮问他:“怎么不开灯?”
枭遥说:“怕你觉得刺眼。”
哪怕是没有开灯,枭遥也很快将药和水送到了秦淮的嘴边。
后者坐起身来,连手都没伸出去,就被喂着吃下了药。
枭遥喂水的手法很生疏,力度控制不好,角度也找不准,秦淮一跟着仰头,水就顺着嘴角流出来,滑过下巴,滴到枭遥接在下面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秦淮抬起手想擦,枭遥却先一步用手背抹去了他嘴边的水渍,紧张地问:“怎么样?咽的下去吗?还要不要喝水?”
秦淮慢腾腾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再喝水了,任由枭遥扶着自己躺回了被窝里。
被子里的温度还是暖和的,枭遥刚下床不久,热气都没散去。
秦淮在凌晨的月光里睁着眼,静静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枭遥,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又一阵地发酸。
这个人的脸上是急切,是关心,哪怕是睡一半起来照顾他,也没有一丝丝的抱怨和不耐烦。
秦淮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一种种由喜爱、感动、心疼等等情绪糅合在一起所产生的感受,复杂到难以形容。
他拉住枭遥的胳膊,说:“你上来休息吧,我没事的。”
枭遥却摇摇头,坚持要在旁边守着,要盯着他的脸,确认他这一阵过去了才行。
漫漫长夜。
枭遥离开的时候,秦淮专门去车站送了行。
他们笑着朝对方挥挥手,彼此心里有了底气,就不再那么害怕分别。
之后的一段日子,虽然没有再要接待的游客,但秦淮一点儿也没闲下来。
找新房子的事儿早早已经搞定,行李却是年后才开始搬。
秦漾已经回学校了,徐华和秦家驹也得出去工作,老人们不能干重活儿,于是大部分的事儿就得交给秦淮来做。
从早到晚,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周,这才终于将所有事情做完。
“小谭老板,我要请假。”
谭休休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撑着办公桌丝毫没有下属的自觉的人,说道:“请什么假?多少天?给我理由。”
秦淮毫不避讳地说:“事假,三天,我妈忌日。”
谭休休闻言一怔,而后点点头,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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