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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把她摁回了柔软的羽绒被与床垫上。
那前一秒还在懒洋洋晃荡的狼尾巴,这时候因为“嗅嗅”
这个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动作而停止摆动,只是过长的毛发让有些坚硬的尾巴尖扫过苟安细嫩的皮肤——
在黑狼小心翼翼地用犬牙咬扯她睡裙下的布料边缘时,苟安头发一根根竖了起来。
一把摁住自己的睡裙下摆:不行。
简单的指定让蠢蠢欲动的犬科动物停了下来。
它抬起头,盯着她看。
不行。
苟安坚定地说。
它耳朵动了动,大尾巴讨好地摆了摆。
“把尾巴摇得掉下来也不行。”
苟安把凑过来的毛茸茸的脸蛋推开,你想弄死我吗?不会的,昨晚已经完成了最开始的适应,不可能死人。
金色的狼眸里那迷之自信与天然的无知,共
同并存,纯粹的光芒如此闪耀。
苟安在心中八百次告诉自己,是她自己推开这扇门,爬上床,纵容这个眼下显然已经被易感期逼得没有多少理智的犬科动物——
不能揍它。
以德服人。
贺津行。
苟安用好商量的语气说,这些馊主意……嗯,这些创意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今天周一,我该去学校上课了,下午有一节专业课,授课老师比陈近理好说话不到哪去。
听见熟悉的名字,黑狼耳朵动了动,偏着脑袋大概思考了下,四舍五入等于陈近理的人类有多难搞—
最后它那沉甸甸还有点儿粗糙的狼爪肉垫,还是勉为其难地从苟安的肩膀上挪开了——黑狼一个打滚直接从她身上翻滚到侧面,鼻腔发出不乐于合作哼唧的声音。
直到苟安抓过它的一只狼爪,用柔软的唇瓣亲吻了它的一只爪爪的肉垫并且还可疑地吸了一
在片刻的呆滞与不解中,黑狼错失了把它的祭品从床边叼回床上的机会。
满脸呆滞地看着她迈着有点儿别扭的步伐,火速进了浴室。
……并且还锁了门。
浴室那扇门好像拍在它的脸上,哪怕是防贼可能都不会用那么大的劲儿关门,巨大的声音惊得五感还在敏锐期的黑狼耳朵向后倒了下变成飞机耳。
保持着回头盯着浴室门发呆的姿势等了大约几分钟,黑狼这才像是泄气似的倒回床上——
巨大的狼脑袋重重地砸在苟安刚刚睡过的枕头上。
半个小时后,苟安穿戴整齐地站在套房门外。
半关合的大门后面挤出一个狼脑袋,坚持要目送她直到进入电梯——
没人告诉过苟安易感期的alpha这么粘人哦。
也没有。
突然想到他们在二周目的第一次后,分开后的整个早上贺津行也暴躁的像是一个易燃易爆物品,刘秘书提心吊胆,还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离不开她的不是alpha易感期习性,离不开她的是贺津行。
一旦想明白了这点,苟安很难不捧着那凑过来的狼脸亲了又亲——喜欢海洋生物与自然的人很难对一切动物产生抗拒心理,哪怕是一只老鼠,她也
会指着笑着说:这只耳朵好大,好像杰瑞。
白光过后,男人结实的手臂将站在门外的人拖回了门里,将她摁在门上,舌尖长驱直入、直奔主题地扫过包括上颚在内每一毫米的领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丝呼吸
最后,他用略微粗糙且拥有不寻常高温的拇指腹擦掉她唇边没来得及吞咽下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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