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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要用近身功夫和流觞比试。
苍崖山这边明显有些担忧着急,秦梦晚在秦端阳身边低声道:“秦师兄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秦端阳道:“晚儿放心。
论掌法,你秦师兄不必那十二楼的小子差。”
像是在印证秦端阳之句话,秦原蓦地一掌击中了流觞胸口,足尖一点施展轻功后退,稳稳落地后笑道:“承让。”
流觞中了秦原一掌,十分不好受,捂着胸口硬是忍住没有失态,谁都以为按他的性子,定不甘心要继续比,不料流觞连一句嘲讽的话都没说,转身就下了台。
铜雀迎着流觞扶了他一下,晏衡也关切问道:“怎么样?”
流觞低声道:“下手真重。”
晏衡摸了摸他的头:“辛苦了。”
谢无秋看了他们一眼,颇为意外的样子。
流觞站回来以后他就开始嘴贱:“喂,不是吧,近战你居然打不过那个姓秦的?”
流觞不满地怒视他:“你行你上!”
谢无秋道:“我当然比你行。
行的一般都是最后才上。”
“你这家伙!”
流觞往前一步,却牵动了胸口的伤,痛的“嘶”
了一声,晏衡转身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哎呀,好了好了别跟他斗嘴,他嘴里从来没什么好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无秋挑眉:“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我?”
圆月台那边,秦端阳冲晏衡扬声道:“晏少楼主,承让了!
不知你十二楼,可还有人想来一试?”
“当然。”
晏衡微笑,然后侧头叫道:“铜雀,你去和秦宗主过过招。”
“慢着!”
有个其他门派的掌门站了出来,对晏衡拱了拱手,“晏少楼主未免太欺负人了吧?若是铜雀姑娘再败下阵来,不知下一个还有谁?这是想用车轮战术么?秦少侠可已经打了太多轮了,十二楼如此与人过招,有失风度,有损公允。”
晏衡道:“这论剑会的规矩可不是我定的,此疑惑你不如问过秦掌门?”
铜雀也道:“敢比就比,不敢就认输,少那么多废话!”
台上,秦原“唰”
地一声抽出了剑,指向十二楼众人,剑尖处光芒一闪:“再来多少人也是一样,不过,与其在此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让你们的杀手锏上来决一胜负。”
他眯了眯眼,剑尖划过众人,最后定在了晏衡旁边那人的身上:“谢无秋,你可敢应战?”
他直接挑衅谢无秋,台下众人不少起哄应和。
纵使如今谢无秋三个字成了叛徒的代号,但谁又曾忘却,七年前的论剑会上,那个张狂不可一世的少年是怎样的意气风发。
那可是十二岁就夺得论剑会魁首的少年天才,如今他非但没有死,还重新站在了半阙山顶,圆月台边。
七年后,他可还能再提剑?众人屏息望着谢无秋,等他一个回应。
谢无秋隔着人群望向秦原,面色发冷。
晏衡皱了皱眉,轻轻握住了他藏在衣袖里的拳,谢无秋手劲一松,转过目光看了晏衡一眼。
铜雀拔出佩剑飞身上台,笑吟吟对秦原说道:“怎么,秦宗主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你的对手是我!”
判官拿着鼓槌看了看秦端阳,不知如何是好,铜雀哼笑一声,懒得再等,提剑便上,秦梦晚见状气不过,也一跃落到圆月台上,拦下铜雀:“你这妖女,懂不懂规矩?我师兄说了不要和你打,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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