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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惊鸿点点头。
白夕羽好奇:“画上面的人,是你的皇兄?”
端木惊鸿凝着一抹深沉道:“以后,不要随便看这幅画。”
“我是怎么了?刚刚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脑子瞬间空白了。”
画像消失,白夕羽醒了过来,精神有些恍惚。
端木惊鸿看了一眼桌上的画,眉头用力一紧,立刻将画轴收了起来。
端木惊鸿奇怪,便推门走了进去,一抬眼发现白夕羽对着书桌上摊开的一幅画轴在发呆,他走近身边,她也没有察觉。
还是没有回应。
“阿羽,你要是换好了,我就进来了。”
没有回应。
门外,端木惊鸿久久不见里面的人喊他,开始有些担心,朝着里面喊了声:“阿羽,换好衣服了吗?”
她放下浴巾,伸手拿起了画轴,将它慢慢打开……无意间扭头,她注意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一个画轴,画轴上写着“皇兄”
二字,先前也听惊鸿提到过关于他皇兄的事,但所知甚少,到底这个皇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她都一无所知,所以当她看到这个画轴的时候,她的好奇心立刻就被调动起来。
她一边擦拭,一边打量房间,房间的摆设简约而不简单,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了房间主人的低调但有追求的品味,包括各种物品色泽的搭配,也有条有理,流畅自然。
没多久,白夕羽换上了端木惊鸿的衣裳,袍子略长,双肩略宽,但也勉强凑合着能穿。
她又松开发簪,任由湿发披散下来,拿起干净的浴巾,细细擦拭。
他终于走出门去,白夕羽关上房门,背靠着,露出一丝甜蜜的笑。
端木惊鸿一把将要出门的白夕羽拉了回来,一副举手投降的样子:“好好好,你赢了!
你赶紧把衣服换上吧,我就在门外等你,好了叫我。”
白夕羽又气又恼:“你要是再不走……那我走!”
“你会这么狠心吗?我不相信。”
端木惊鸿停下来,双手抱胸,一副要试探她底线的样子。
白夕羽连忙推着他往门外赶:“你要是赶偷看一眼,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端木惊鸿捏了一下她发红的脸,笑侃:“你是在害羞吗?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你的衣服?”
白夕羽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自在。
端木惊鸿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雪白的袍子,交给白夕羽:“你身上的衣服湿了,先换上我的,等回头我让人去拿几套新的女装给你。”
白夕羽一进房间,就感觉到了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畅快地呼吸,四肢百骸也更通顺了。
端木惊鸿带白夕羽来到他平日里的住处,房间并不大,但此地距离掌教的住处最近,也最邻近七仙门的灵脉所在,所以灵气十分充裕。
没有想到的是,这山雨来得太急,他们还是淋到了雨。
一身月白的袍子,衬得他颀长的身形更显飘逸。
“遵命。”
端木惊鸿扬长一笑,脚尖轻点,施展轻功朝崖下飞去。
白夕羽冲他扮了个鬼脸:“你要是再不走,我们两个可都要淋成落汤鸡了,到时候就真的需要药了。”
端木惊鸿笑语:“那我现在还有救吗?爱妃可有药救我?”
白夕羽忍不住翻白眼:“自恋是一种病,一旦病入膏肓,就无药可救了。”
这家伙,自恋还不忘拖人下水。
言下之意,另一个孤芳自赏的人就是她了。
端木惊鸿故作认真地想了想:“没有啊,没有人敢说我自恋,我只是习惯了孤芳自赏罢了。
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人陪我孤芳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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