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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明妆要打听朝中的动向,奈何身边并没有能够准确告知消息的亲友。
正想着要不要上袁宅去一趟,门上婆子进来回禀,说汤小娘子来了。
她忙站起身相迎,芝圆还像以前一样提着裙子快步跑进来,商妈妈见了她也很高兴,对传话的婆子道:“如今不该叫汤小娘子了,汤娘子已经出了阁,论理应当称呼汤大娘子才对。”
芝圆摆了下手,“叫什么汤大娘子,别把我叫老了。”
一面亲热地携了明妆道,“我近来在家闲得慌,大前天上禁中探望贵妃,听说你也进宫了,本想去找你,打发宫人去问,说你已经出去了,可惜没碰上。”
明妆笑道:“五公主给她的鹤设寿宴,请我去吃席来着。
正好那日仪王殿下也要入禁中,就一起去了。”
芝圆提起仪王,显然有点尴尬,嗫嚅着:“那件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我也一直蒙在鼓里,后来听四哥回来说了,才知道里头有那些纠葛。
其实当日我就想来找你的,可惜我不好意思,总觉得很对不起你。
你看男人之间勾心斗角,倒弄得咱们两个骑虎难下,我早说了,嫁了人再不能像以前一样,我心里真是难过得很。”
她是爽朗的性子,伤心了,情绪就做在脸上。
明妆要安慰她,搂了搂她道:“不管他们怎么样,咱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就算嫁了人也不改初心,何况我还没嫁呢。”
这么一说,芝圆立刻觉得有道理,“婚期定在七月初八,里头还有两个多月,咱们不着急。”
说着龇牙笑了笑,“我觉得自己心眼挺坏的,不希望你嫁给二哥,你看他如今境况,说句实在话,很不乐观。
你听我说,虽然个个皇子都有当太子的雄心,但他不一样,他是嫡出的皇子,若当不上太子,他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万一失利,说不定日日借酒浇愁,到时候变成一个酒鬼,对你不好,打骂你怎么办?”
她扮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朝着明妆一顿张牙舞爪,想让她知难而退。
明妆觉得好笑,其实她不来恫吓,自己也已经有了退意,七月初八大婚,大抵是不能成了。
可是现在还不能说,她还得继续静候消息,她要看一看弥光会有什么行动,若是直接找仪王质问,那么自己便也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但照常理来说,弥光不会那么蠢,自己挑破了,无疑是将脖子送到铡刀下。
所以他宁愿做些小动作,也绝不会正面和仪王起冲突,只要仪王发现了他有二心,那么到时候用不着自己催逼,自会想办法除掉他。
但话总有说破的时候,她也做好了准备,为了给爹爹报仇,别说一场婚姻,就是命,她也愿意豁出去。
既然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自己就在这里静待着,了不得仪王来找她算账,她也不怕。
压下芝圆的手,她笑着说:“现在五月还未到呢,我不会给他机会打骂我的。”
到底好姐妹,芝圆频频点头,“那最好,你再好好斟酌斟酌,与其嫁他,不如重新寻个好郎子,这上京王公遍地,还愁没有好人家?”
说着又调转了话风,把从高安郡王那里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她,“大哥那桩案子,发回三衙重审了,你知道么?”
明妆迟疑了下,“宫人坠楼那桩案子?”
芝圆说可不,“那时候是二哥主审的,你想想,官家此举是什么用意?明晃晃打二哥的脸呢!”
明妆闻言,心里雀跃起来,“怎么忽然重审了?可是有谁在官家面前说了什么?”
芝圆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官家本身也想替大哥翻案。
唉,我上月和四哥一块儿去麦仓看望了大哥一家,真是看出了我两眼泪花。
大哥整日坐在院子里发呆,大嫂身上一样首饰都没有,眼巴巴看着他,生怕他想不开,做傻事……你说原本那样显赫的门庭,忽然冷落至此,人生真是大起大落,不可捉摸。”
明妆也叹惋,“世人都恨自己没有投身在李家,可谁又知道李家的子孙不好当。”
心里却在琢磨,官家忽然打算推翻仪王经手的案子,这就表明弥光在里头起了大作用。
仪王这下该慌了,慌起来了,才能两败俱伤。
一切都在往她设想的方向发展,她长出一口气,等着坐山观虎斗,转而又和芝圆提起五公主,笑着问:“你可曾结交过满愿?真是单纯可爱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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