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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私人医院不大,但各种医疗设备都十分先进,医生医术也是一流的。
不过,一通检查下来之后,杨纪清和任朝澜身上的伤情,并没有多少需要先进设备和一流医生发挥的地方。
两人受的都是外伤,最严重的是任朝澜腰后的撞伤,当时撞在了石块上,青紫了一大块,但大概是那石块埋得比较深,突出的部分不多,才万幸没有伤及骨头。
杨纪清和任朝澜上完药,任游正好取完药回来,三人就顺道一起离开医院回住处。
路上杨纪清听着沈宛念叨她的纸扎人相公,想起还等着他们报平安的秦展枫和江睿。
于是就摸出手机,给那两位小少爷打电话说了一声,顺道让江睿发两张照片过来,方便之后给沈宛做纸扎人。
“行了,剩下的事我们这边会办好,你和秦二少明天就去上学吧。”
杨纪清说完,电话那头的江睿又问起了酬劳,“这也不是多大事,酬劳你随便给点就成。”
杨纪清挂掉电话,给江睿发了杨一乐的银行账户后,便靠在车座椅上,闭目养神。
临近午夜12点,杨纪清三人一鬼回到了小楼。
刚进玄关,杨一乐和蒋丛就吵吵嚷嚷地迎了出来。
“祖宗爷爷,我刚收到一笔5万的转账是怎么回事?”
杨一乐说完又惊呼一声,“你们怎么受伤了?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把花坛的杂草除干净了,我的供品呢?”
蒋丛绕过任朝澜,走到任游脚边,结果一抬头看到了跟着后面飘进来的沈宛,“呔!
哪来的女鬼?不知道这是我蒋丛……我蒋丛家少爷杨纪清的地盘吗?”
“今天接了个驱鬼的委托,那5万是委托人给的。”
杨纪清盐与水困顿地打着哈欠,回答了杨一乐的第一个问题。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多困,就是在回来路上,任游开车开得特别平稳,他在车里坐得太舒坦,给酝酿出了睡意。
任朝澜伸手拦下还想继续问的杨一乐,虚护着杨纪清走出玄关,“太晚了,我们先上楼休息了,有问题去问任游。”
杨一乐看着任朝澜嘴上的伤口,愣愣地点了点头,“哦,好,你们早点休息,上楼小心脚下。”
目送杨纪清和任朝澜上楼后,只觉得自己的小脑瓜里跳满了问号——任朝澜的嘴怎么破了个口?不会是被他祖宗爷爷咬的吧?难道任朝澜真要当上他的祖宗奶奶了?不是他思想不纯洁,看到嘴上有伤,就想到接吻,而是任朝澜对他家祖宗爷爷的心思不纯洁,并且在明面上摆得明明白白,他想不多想都难。
“任哥!
你给我说说,我祖宗爷爷和任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杨一乐扭头朝任游扑去。
次日早上,杨纪清起床下楼,就看到杨一乐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客厅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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