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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笑着一起走出洗手间,重回饭桌时,诸跃然就对舒瑶和任世语宣布了录取结果,一个月试用期,舒瑶主内,任世语主外,给了不低的试用期工资,俩人听了,都是高兴。
皆大欢喜。
饭后,诸跃然送沈灼回家。
沈灼到家房间里灯火通明,谭思古正等着她。
刘姐做好晚饭后,就被谭思古遣回家了。
沈灼回来,两人大眼瞪小眼,话极少,只有两句。
谭思古说:“回来啦?”
沈灼:“啊……”
.嘴硬
洗过澡,沈灼早早爬上床睡觉,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折腾谁了。
后来谭思古躺下来,对她说:“明天去看老爷子。”
沈灼应了一声,心想,是得去看了。
次日醒来时,刘姐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早餐。
沈灼和谭思古结婚,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总共大约是一个星期,出去某日早晨她没能起来床之外,其他时间,她都是本着做妻子的自觉,给谭思古准备早餐。
沈灼不是被骄纵着长大的孩子,相反,她很小的时候,就要为王嘉禾分担家务,婚后那点家务自然也难不倒她。
但像现在这样,一早起来就看到有人做好了早饭,太太前太太后地叫她,实在不适应。
况且,刘姐看着比王嘉禾的年纪还要大。
沈灼说:“刘姐,你叫我沈灼吧。”
刘姐一怔,下意识看了眼谭思古的脸色,然后搓搓手说:“那……那我叫你小沈吧?”
沈灼道:“叫什么都行,其他人就算了,您跟在我身边的,总这么叫,听着不亲近。”
她这样说了,刘姐立刻笑开了。
说实话,刘姐在来时,第一眼见到沈灼,印象并不好,觉得她人冷冷淡淡,话少,做事闷着头只顾自己。
昨天又看她摔门就走,刘姐心道:这太太挺不好伺候的,最起码,脾气差。
沈灼脾气差是真的,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谭思古对此也了然于心,但有一点,她这臭脾气也不是对谁都发,发起来也多不是无理取闹。
所以,还是能忍的。
现在刘姐听她这么说,心里稍稍缓和些。
知人要识心,要了解一个人,需要慢慢相处才行。
这些别人的想法,沈灼并不知道。
吃过饭她就跟谭思古坐车去疗养院,路上她觉得好奇,就问:“刘姐是从哪儿找来的?”
谭思古说:“老爷子还没受伤的时候,她伺候老爷子的,后来老爷子住院,家里房子捐出去了,刘姐也回家带孙子,就没在家里做事了。”
沈灼了然地点点头:“难怪,看着也不是一般人。”
谭思古道:“刘姐是个可靠人。”
沈灼看了着他,慢慢问:“你什么时候跟老爷子说我怀孕了?”
谭思古挑起眉毛,说:“这话不应该你亲自告诉他么?”
沈灼一怔,听出来他话里的揶揄和调笑,没一会儿,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去疗养院的路上,沈灼一直在酝酿如何向谭耀城开口坦白,不料到了之后,竟根本没有她开口的机会,谭耀城早从别人口中得知喜事,而且又是冉琦!
谭思古看到冉琦时,也有些讶异,显然在来之前他也不知道冉琦在这里。
谭耀城和冉氏企业的领导人曾是多年挚交,俩家不管在生意场上关系如何,总要留着当年的情分,况且谭思古曾经还和冉琦有过婚约,冉琦定居北城后,谭耀城一直多加照顾,这也是为什么外界会有传闻说,冉琦的后台强硬,演技那样差,名声那么臭,在娱乐圈却仍旗帜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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