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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弦闷闷的躺了身去:“有什么好准备,咱们侯府什么没有,怎么也不会委屈她的,定然是她不愿意搬过来同我住,所以发那大小姐的脾气了。”
富贵忙道:“小侯爷说哪里的话,这又不是小事,怎么能像侯爷说的那般随便。”
付清弦用棉被抱着,呻吟道:“不就换个地方住吗?有多大的事……唉!
苏醒之定然又会将这一笔账,算在本小侯的头上,到时候还不知道又该怎么对待本小侯了呢!”
富贵抿着嘴,偷笑道:“奴才看小侯爷倒是乐在其中的很。”
付清弦猛然坐起来,佯装生气的说道:“本小侯那是苦中作乐!
那苏醒之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天打本小侯三顿的时候都有,若非是本小侯不和她一般见识,岂能让她猖狂成这般模样!”
富贵从衣柜中拿出几套衣服,点头连连:“是是是,小侯爷说的是,小侯爷乃堂堂男子汉,自然懒得和醒之小姐一般见识……小侯爷还是先起来试试衣袍吧。”
付清弦看着富贵手中的衣袍,皱了皱眉头:“本小侯才不要穿红色,换个颜色,最好是翠绿色,要不青竹色也行。”
富贵一脸的为难:“可是再过两天,你接醒之小姐的时候,一定要穿红色的,醒之小姐的乔迁之喜,自然穿的吉利点好。”
付清弦站起身来,怒道:“富贵!
你安得什么心思!
若让苏醒之看见本小侯穿红袍……木通?你怎么来了?”
木通发髻散乱,满身泥泞,两步走到付清弦的面前,‘扑通’跪了下来。
付清弦一脸的惊异:“木通你这是怎么了?!”
木通双眼通红,猛地朝付清弦叩了一个响头:“求求小侯爷救救我家小姐吧!
小姐她,小姐她……都快被老爷逼死了……”
话毕,木通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
付清弦连连退了两步:“什么!
苏醒之到底怎么了!”
“小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那两个嬷嬷下手又那般的狠……小姐自小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哪肯从了她们……”
付清弦咬着牙,暴怒道:“付总管他怎敢……”
话未说完,已经冲出了门外,一头扎进了暴雨中。
富贵一声惊呼,拿起角落的油伞,便冲了出去,木通也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这场暴雨已肆虐了一个多时辰了,不但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天地间已经被乌云笼罩,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夹杂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
两个老妪喂完了饭,已经收拾东西走了出去,只有付正伦一人,脸色复杂的呆在原地。
醒之的牙龈已被那强行进入的汤匙和碗边刮破,溢出了鲜血。
醒之缓缓的坐起身来,摸了摸嘴角的血丝,抬眸看向付正伦,眸中已是冰冷一片。
付正伦根本不敢与醒之对视,他侧目看向一边,硬声说道:“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你这般的倔强,只会苦了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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