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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目光转向晏淮笙，姜瑶第一次发现失望是会慢慢累积，且永无止境的。

每当她以为自己对晏淮笙彻底死心绝望时，总会有新的事情发生，一次次刷新她的认知。

这些年来，晏淮笙卧薪尝胆，潜伏在姜家，直到彻底毁了它，这才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晏氏！

或许知道自己的手段有多残忍恶劣，所以晏氏内部的员工，没有与他关系十分亲近的，为的就是不重蹈覆辙。

可如今，他居然让阮薇入职，并且还成为了晏氏的专属律师？

这份殊荣不是谁都能拿到，如果这还不算爱和在意，姜瑶不明白到底什么才算了！

难不成是把自己像畜生一样囚禁在别墅里，极尽羞辱才叫做爱吗？

爱与不爱，她不是傻子，姜瑶分得比谁都清楚！

望着姜瑶脸上的失望，晏淮笙神情幽幽：“我想让谁入职就入职，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拿薇薇跟你比？你配吗？”

姜瑶凄凉一笑：“确实不配，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没有这种可能。”

他拿出姜瑶当初丢在别墅书房的离婚协议。

“姜瑶，想跟我离婚？除非你死！”

说罢，撕毁那封离婚协议。

大手一挥，洋洋洒洒的白色碎片落下，像是一场飘渺又可笑的雪。

阮薇眼底带着一抹不甘，咬紧下唇，没想到晏淮笙不愿和姜瑶离婚的态度这么坚决！

可偏偏，他对待自己又是特殊的。

一时间，真分不清晏淮笙对她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意了！

身后的姜瑶深情恍惚，目光落在地面被撕碎的离婚协议上，嘴角扯出一模苦笑。

想离婚，除非她死？

怎么，晏淮笙是真觉得她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