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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小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毕转身走了出去,抬手锁上了房门。
一道闪电划过,黑暗中映出了醒之毫无血色的脸,她目光呆滞,赤着脚下了床,一步步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点上了桌上的油灯,她摸起一支镶嵌着红玛瑙的金簪,借着一道道的闪电和昏黄的灯盏,打量着铜镜中那张并不出色的脸上,细细的一点点摸过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痕。
——我很小的时候,师父对我说过,如果有人的脸上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么定时前世欠了人家的,所以今生留下痕迹,来还人家的。
有了这样的痕迹,才好让人家一眼认出自己。
“苏醒之!
你,你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冲进门内的付清弦看着手持金簪,对着自己的脸的醒之,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走一步:“苏醒之,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先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好不好?……”
紧跟在付清弦身后的付正伦也楞在了原地,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
醒之歪着头眯着眼,似是想了一会才想到眼前的人是谁,她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浅笑:“有人说过,脸上有些奇怪的东西,是因为前世欠了别人才会留下的印记,今生好让人一眼认出自己……付小侯,你说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所以今生注定要给你做妾室来还你?”
“做妾室?!
没人让你做妾的,苏醒之你听我说……”
醒之猛然站起身来,冷笑一声:“因为我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一直看不顺眼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很讨厌你是不是?所以你才想出了这样的恶毒的计策报复我折磨我?!”
满身雨水的付清弦,连连的退了两步,一脸的受伤:“不是!
不是……苏醒之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要你做妾室,我真的没有……”
“放我走!”
醒之不容付清弦多说,用金簪抵着自己的脖颈,厉声道。
“苏醒之有话好不好说,你不要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
“放不放!”
醒之猛的用力,那金簪已经刺进了肌肤,鲜血顺着脖颈,滴在雪白的亵衣上。
“放!
放!”
付清弦强忍着眼泪,声音都是颤抖的:“你别刺了,我知道那很疼的,你不愿,只要你说的我便不会勉强的,你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我本就没想着要勉强你的。”
“备马!”
醒之敛下眼眸,冷声喝道。
付清弦看了一眼,门外的大雨,低声恳求道:“等雨停了好不好?这样……”
醒之握住金簪的手动了动:“备马!”
付清弦朝富贵挥了挥手,目不转睛的看向醒之,眸中溢满的哀求,圆圆的脸已是苍白一片:“你已好几日没吃东西了,要不你先吃点东西……我不会再逼你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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