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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琴身没有任何花纹,一如主人安静的性格,只在灯光底下流动著近乎墨色的深紫。
水滴状的曲线像是古时舞姬曼妙的身姿,又恬静地像婉约的大家闺秀。
张睿禹慢条斯理地戴上假指甲,又缓缓抱起琴。
当那苍白的指尖滑过紫檀木制的琴身时,翁喜爱觉得自己彷佛跟著那被抚过的琴弦一般,微微颤动著。
张睿禹叹口气,摸了摸琴弦,垂下睫毛,手指靠在琴弦上拨动起来。
清脆的琵琶声从他手指的动作中流泄出来,组合成轻快活泼的曲调,翁喜爱没有很仔细听他在弹些什麽,只是出神般的望向他在琴弦上移动的苍白手指,然後顺著琵琶的曲线往上看,看向他微微摆动的浏海,看向他跟随手指时抬时落的睫毛,随著那跳动的乐音,轻微地颤抖著。
还有那紧紧抿著的苍白嘴唇。
他睁大眼睛看著,就像怕漏看任何一个细节。
望著张睿禹,他总是会想起他那心心念念的红色高跟鞋。
那让他挪不开视线、爱慕不已的红色高跟鞋。
他的红色高跟鞋。
他的。
待到他回过神,才发现音乐早就嘎然停止,而他凑得离张睿禹很近,近到能看见那瞪著他的眼里数不清的惊吓跟防备。
「你干麽……?」眼里的惊吓退去,剩下防备与威胁。
他眯起眼看他。
翁喜爱眨眨眼,乖觉地退开一点,呆呆地问:「刚刚那首叫什麽啊?」
「……采蘑菇的小姑娘。
」
「喔,」他依旧出神地点头:「好性感喔。
」他是说张睿禹。
张睿禹又巴了他的头一下。
之後不知道怎麽搞的,总之他就开始学bass了,在翁喜爱的苦苦哀求之下妥协的。
当然,他也离当初约好的幽灵社员越来越远,远得逐渐看不见了。
※
二下的时候,翁喜爱为了成果发表的事情又更忙了起来。
虽然这次收了不少社员,但成果发表的问题就是,有多少社员并不等於有足够的人能上台表演,原本固定班底的bass手学长们表示再玩社团会完蛋,於是无法接下成发的工作,但是新社员又没办法达到学长们的水准。
翁喜爱望著社员名单东挑西挑,最後还是将主意打到了张睿禹身上。
张睿禹脸色铁青:「你记得我才刚学不久吗?」
「只有支援一首而已!
」翁喜爱又使出了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技俩:「而且你学得很快啊。
」
说到这点,张睿禹的确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音乐天份,他确实是上手比谁都快,而且在开始认真琢磨这项乐器的时候,终於屏弃自己对摇滚乐的成见,觉得bass浑厚低沉的音色还是颇让人喜欢的。
所以他练得很勤,不过他才不让翁喜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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