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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秋没有再看。
他慢缓地眨了眨眼,纤细的睫尖微颤,有细碎的微小水珠溅落开来。
似玉雾,像晶雨。
更让少年透出一种琉璃易碎的美丽。
尽管实际上,舒白秋昨晚的眼泪可比现在要落得凶多了。
甚至就连此时的睫间水汽,或许都是昨天过激余存的后遗。
舒白秋虽然昏睡了过去,但还是被过分深刻的烙印存留了一点记忆。
他刚刚一眼瞥过时,看到也不只是腿测的一处紅痕。
——还有其他部位,而且不只一块。
是熏熏晕化的艳色,已然连成了片。
舒白秋记得后来,自己已经是乱七八糟。
他哭过也失声过,痉挛或弹动,抖得自己都已经没力气察觉。
可是他还是求不到放开,最后无处可躲,就只能祈求先生进来。
少年早已被烧昏了神智,他慌不择路,已经没办法思考自己说出的这种话,所可能造成的真正后果。
他只想着如果先生进来,能结束,或许自己也可以终于被停下来。
抱着他的人在耳畔把话说到了节?完整章节』(),以这个名号拿到了碧玉园的工作。”
毕竟当时,翠南记已经颇为知名的老店。
而碧玉园,还只是一家连门房店面都只有两间的小商铺。
“之后孙华就利用他那一群在街头当地痞的兄弟,到处去散布谣言,讲自己和翠南记的渊源。”
“孙华居然说,是翠南记的少东家对他有心,被他严词拒绝,对方求而不得,打压报复,才把他赶了出来。”
“他还到处宣扬,说自己这里掌握着翠南记的进货渠道,但他没翠南记那么黑,价格能足足低上两成。”
“结果就靠这件事,孙华拉拢来了不少生意。”
舒白秋听得明白。
所以一开始,碧玉园就是靠蹭着翠南记的名号做起来的。
他不由问道:“那当时,翠南记没有澄清吗?”
苏越道:“有的,不过当时翠南记还是老掌柜在管,也就是现任老板的父亲。”
老掌柜虽然不满孙华败坏自己女儿的清誉,但也只是找了孙华本人来当面对谈,要求孙华不许再如此行事。
老掌柜的作风一向如此,正道老派,并没有私下施予什么报复。
包括对外界的那些风言风语,老掌柜也只要求了孙华去处理。
他还宽慰自家人,说清者自清。
但老掌柜的这般君子风范,却让孙华这种真小人钻了空子。
孙华当面应承得很好,回去后却还是照旧搅动舆论,只不过他不再自己亲自出面而已。
但孙华私下拉拢培养的诸多闲杂人士,却仍在持续不断地干着这种腌臜之事。
所以苏越都觉得,这种对舆论的操纵,其实是碧玉园一直以来的惯用手段。
——他们最早就蹭翠南记起家,前段时间又造舒家的谣言,近日还一直在败坏傅少的名声。
如此种种,倚仗的都是同样的伎俩。
苏越将老掌柜的事解释了一下,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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