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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安慰道:“应该不会。
灵力运行正常,没什么要爆体的迹象……好像就是太高兴了,我观他周身灵气溢散,似乎是刚刚突破……高兴也是应当的。”
那器修依旧迟疑:“可……这也太——高兴了吧?”
另一人倒是想起什么来:“上次柳师姐似乎拒绝了一个体修,说是……对方修为不够,是不是因为此事?”
那器修显然知道内情,登时怒了,“什么修为不够,他是勾搭了花眠峰的小师妹,正被师姐撞见了!
师姐为了他的面子,所以才找了那么个借口。”
两个弟子对视一眼:这个人……该不会是来纠缠师姐的吧?!
两人也顾不得本来的打算,抄起兵器来,就追了卢榷过去。
——这可是永泽峰地界,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来欺负师姐?!
卢榷还不知道自己替同门师兄背了这么大一口锅,他兴冲冲地往时越的住处跑,只是还没等接近,就察觉头顶一片阴影,他疑惑抬头,只见周遭的乌云缓缓汇聚——是劫云,有人要突破!
而这劫云汇聚的方向——卢榷循着看去,正是……他赶去的方向。
百年间,无数次的被打脸经验让卢榷练就出一种神奇的直觉——这会儿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他就觉得自己那健康麦色的脸皮隐隐抽疼。
他咬了咬牙,不死心地仍继续往前。
——万一呢?万一是那姓时的旁边洞府主人突破呢?怀着这个期望,卢榷喘吁吁地赶到了时越洞府外。
外面已经围了许多人,卢榷一时竟然无法近前,他心底暗自腹诽:永泽峰的人都这么闲吗?不过是突破金丹,都来这里围观个什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峰内有长老突破化神呢。
卢榷颇为不忿地这么想着,却听见前面几人压低声音说着话。
“时师弟怎么这么快就突破了?”
卢榷也跟着暗自点头:谁说不是呢……那姓时的前些年才刚刚过了一个小境界,怎么就这么快就就要凝丹?也不怕境界不稳?而他身前的另一个人也跟着答应,“是啊是啊,真是太快了……”
卢榷听着,心情也好许多:看看,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觉得,境界不稳可是要重新跌下去的,到时候二凝金丹可就难了……他这么想着,只是那后半段话,却叫卢榷脸上的表情一僵。
“我上次刚得了几片黑炎雷蛇的鳞片,正准备炼成甲衣送给时师弟呢……要是再过一个月……就炼成了,到时,师弟穿着这鳞甲衣渡劫雷,定然轻松许多。”
卢榷:……他有那么一点点酸。
但是他很快就把那点酸气儿压下去了……天雷塑体,怎么能以防御法宝投机取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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