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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回头,满目怀疑地看他,直白问:
“谢临珩,你手里是不是还有这玩意儿?”
他眉骨半挑。
话说的很保守,“目前就这一个。”
虞听晚:“……?”
半个月后,虞听晚终于明白了他当时那句‘目前就这一个’是什么意思。
情意缠绵的深夜,他随手从一旁扯了条柔软的绸带,像新婚夜那次一样,束在了她眼上。
虞听晚累得有些没力气。
绸带束在眼上,她本能地想抬手拽掉,但手腕还没离开被褥,就被他按住。
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她心下狐疑,正想问他在做什么,指尖倏然触碰到一个圆圆滚滚、类似镂空避子香囊的东西。
她以为他是又拿了避子香囊出来,可很快,她就察觉了不对劲。
这玩意儿,哪是什么避子香囊,分明是上次的镂空球。
她气得牙痒,挥手想将这个破球扔出去。
可他却先一步将东西拿开。
“你不是说这玩意儿就一个吗?”
她压着怒声问他。
他挑眉,“那个匣子中是一个不假,这是改良后新做的。”
虞听晚:“???”
她咬牙,皮笑肉不笑,“你做的?”
他毫不谦虚的点头,“这是自然。”
“谢临珩!”
虞听晚气不打一处来,“最近朝中就这么闲?陛下日理万机,有大把的时间做发簪也就罢了,这种东西你也有时间做?”
他却撑开她指缝,过分又暧昧的与她十指相扣,吻一下一下落下。
低沉微哑的嗓音中,是裹着愉悦的缱绻和哄诱,“跟我家小公主相关的事,为夫自然要亲力亲为。”
正文完
太平和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又入了冬。
腊月初,是司沅的生辰。
生辰这日,谢临珩和虞听晚带着小奕承早早就去了行宫。
没多久,司裕及司家的几位哥哥也来了行宫。
众人难得齐聚在一起,气氛和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喝茶期间,见陈洛杳基本不碰茶盏,司长晔更是全程陪护在她身边,虞听晚正有些好奇,就见司沅看了看陈洛杳的小腹,笑意温柔地问:
“杳杳这是,有喜了?”
陈洛杳弯唇,还未来得及开口回答,即将抱孙儿的魏茵就先一步笑道:
“有喜了,刚诊出来的喜脉。”
听后,司沅当即让人重新备了一份孕期适宜用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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