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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屋内凭空刮起了一股怪风,径直吹向花信。
“我们走吧,看来门后面的东西不喜欢咱们的打扰。”
用手理了理被吹乱的额前碎发,花信开口道。
这时,林岳正忙着帮乔四海到处找机关,听到花信的话,顿时头皮发麻,惊出一身冷汗,“门后面的东西,”
林岳结巴道,脸上展现出难堪的表情。
“你是说这里有邪祟。”
花信默认。
林岳立刻做出反应,远离了朱红色的门,看到花信转身走开,当即跟了上去。
没敢在崔家祖宅停留,四个人匆匆忙忙离开了此地。
然而在他们走后,那扇门莫名其妙地开了,随之一团缥缈的黑雾从门后飘了出来。
黑雾想要飘出房间,只见堂屋中央的画像红光一闪,黑雾即刻溃散,紧接着悉数退回了门内。
关上崔家祖宅的大门,花信看见了对面民宿的招牌,便想要去订房间。
“我看今天咱们是走不了了。”
花信沉吟道,“这里有太多蹊跷,总得弄明白。”
殷楚风点头称是,“行,反正我们都听你的。”
林岳和乔四海同样没有意见。
只不过他们刚走下台阶,大门前杆子上的旌旗突然掉了下来,万幸没有砸到人。
殷楚风和林岳望着地上的旌旗干瞪眼,联想到刚才花信说的话,殷楚风艰难开口:“这旗子怎么好端端的就掉下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难道是里面的那东西给我们的警告,它盯上我们了?”
“难说。”
乔四海大大方方地把旌旗捡起来,揉成一团夹在胳肢窝下,“盯上我们更好,省得咱们辛苦去寻它。”
看着乔四海的举动,花信无奈地笑了。
就这样,乔四海一路夹着旌旗,来到民宿。
没想到民宿的前台,看到乔四海怀里的东西,吓得大惊失色,顾不上礼貌,她尖叫道:“快出去,快出去,别把那鬼东西带进来。”
什么?毫无来由的话,乔四海被搞得迷糊,还是花信率先反应过来,拉着带他走出民宿的大厅。
“怎么回事,”
殷楚风也被搞晕了,他问前台:“那不就是一面旗子吗?”
前台,也是民宿的老板,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此刻脸色吓得煞白,她拍拍胸脯道:“那才不是普通的旗子,可邪门了。”
女生喝了口水,“这旗子你们是从坡路上捡的吧?那户人家姓崔,以前每次都会带着旗子去山里打猎,听说能辟邪,原本大家不信,毕竟从小到大谁没去过山里,也没出过事。
后来有次那家人带着旗子和村里人一起去山里打猎,中途有人恶作剧偷偷拿走了它,没想到当天那家人就死在了山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同去的很多人也吓傻了,嘴里一直嚷嚷有黑影把崔家人带走了,再后来,偷旗子的人也莫名其妙暴毙了。”
“这旗子真有那么邪门?”
林岳不信。
“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
女生依然胆颤心惊,“曾经有人不信邪,把旗子带回家,第二天就乖乖送回去了,说是晚上一直有人敲窗户,让他还旗子,可每次打开窗户,根本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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