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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陈若合不禁怀疑,他会不会才是最大的boss。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
凌府的追兵追到这青楼时,陈若合早就扯着云海清匆匆忙忙跑过了前院,躲在影壁后面。
众家丁虽心知两人八成是躲到了青楼里,但他们也只是寻常家丁,没有官府公文,自然无权利搜人,再加上有肖希直这般人模人样的相公站在青楼门口一本正经地说“在下并未见有人进这门”
,他们又能怎样?
打发走追兵后,肖希直整整衣冠,微笑着对脸色不佳的老鸨说:“今日之事,妈妈受惊。”
面上一派从容,却从袖底将些银子递过去。
老鸨将那些银子在手心一掂,立时满脸堆笑:“公子放心,老身方才什么都没见着。
公子还是回屋则个,院中夜寒难熬。”
肖希直微微一笑,便走过回廊,领着不知所措的云海清二人上楼。
珑真是青楼行首,住的屋子也奢华一些,里外三间。
肖希直让珑真坐在外间弹琵琶,将两人请到里间坐定,不慌不忙地让了两人茶水,好像真是逢上故友,一叙离情一般。
云海清还算沉得住气,陈若合的心里却直打鼓。
她怕凌苏卢抓不到她,便会为难断层崖上的人。
如今断层崖也成了是非之地,倒不如赶紧离开,在别处避一避。
而陈炽呢?在这场无妄之灾中,他又扮演怎样的角色?
这师弟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但愿他黑化的时候能顺个手,把凌苏卢宰了,也算解决陈若合心头一大患。
肖希直喝了口茶,才眯起眼睛打量两人,随后笑言:“相公和娘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不说别的还好,一说这个陈若合便来气,当下没好气道:“对啊,当初也是肖衙内想让我嫁凌苏卢那货,我没冤枉你吧?”
云海清慌里慌张去捂陈若合的嘴,对肖希直赔笑:“相公见笑。”
肖希直笑道:“哪里,哪里。
陈氏娘子真乃妙人也,在下见她是真中意这位相公,又怎忍心看她被活活闷死在凌府。”
陈若合皱眉。
本来以为肖希直是个三观端正的好青年,至少也是个正常人吧,现在看来,这货原来是个腹黑笑面虎,虚伪无比。
明明当初充当皮条客,现在却又来装好人。
看这样子,他对凌苏卢也是两面三刀。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凌苏卢人品不好,交的朋友人品也有问题。
但是不管怎么说,肖希直方才是帮了他们的大忙,不然他们便被凌府的人捉住了。
云海清连连道谢,肖希直说:“在下也只是举手之劳。”
欲言又止,却不再多说。
云海清和陈若合逗留一会儿后,估计追兵已经走远,便从青楼后门悄悄溜出去了,准备趁着夜色上断层崖。
两人甫离开,珑真便挑帘走进内室问道:“肖公子,您和凌公子是朋友,为何又要放那名娘子离开?”
“朋友?”
肖希直冷笑了一声,他的眼睛像是进了异物一般开始疯狂眨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肖希直露出疲惫的神色,泼掉杯中茶水,斟上酒,“比起和凌苏卢做什么朋友,我更想看看,为了一个女人,他可以做到什么地步,也想看看,那个娘子的将来……又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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