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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坐起,诈尸一般,紧紧抱住孟若渔。
“不要——木儿害怕——”
那声音哽咽。
孟若渔几次出声呼唤,却不起作用,东瑶乌木陷入幻境太深,被噩梦魇住了。
孟若渔尝试轻拍东瑶乌木的后背,安抚他的颤抖,口中低声安慰:“不怕——不怕——”
不知怎得,东瑶乌木慢慢平静下来,竟像一个被哄好不再哭闹的孩童。
孟若渔想要放开东瑶乌木,却还被紧抱着,她又喊了一声:“东瑶乌木,快醒醒!”
这次,东瑶乌木睁开了双眼,眼中竟是懵懂,他发觉自己正抱着孟若渔,猛然松手,晃了孟若渔一个大趔趄。
孟若渔没好气道:“太子殿下,您可醒了。”
“发生什么了?”
东瑶乌木声音喑哑。
“这里的符咒能使人陷入幻境,你方才便魇住了。
不过,没时间再说了,先救你母妃。”
孟若渔不喜欢那个女子,但因为和东瑶乌木有约定,只得先保住两人性命。
两人合力将东瑶乌木的母妃救出来,便继续在地道间穿梭。
不过,不同的是,孟若渔不再破阵,每每走入机关之中,她都叫着东瑶乌木一齐躲开,沿着原路退回。
一路走,她一路拿着一块方石在石壁上敲敲打打,边走边叮叮当当作响。
东瑶乌木不解孟若渔的行动,常嫌聒噪,却每每被孟若渔用食指竖在唇间,一声“嘘——”
给挡回去。
“故作玄虚。”
东瑶乌木不再搭理孟若渔。
三人在洞穴间穿梭,每一条路辨不出区别,不知是否早已走过,过了大概两刻钟,那个女人不耐烦了。
她举起烟杆,倚在墙上出声道:“奴家不愿走了,你个小妮子,可是在耍吾等。
木儿,母妃乏了,不要走了。”
孟若渔充耳不闻,愣愣地盯着墙壁发呆,傻了一般,好一会,她又拿起石头,大力地敲下去。
“嘭——”
不再是方才实心的石壁发出的闷响,而是一声脆响。
“原来是这样,在这!”
孟若渔大喜过望,回头看向两人,“我找到了!”
东瑶乌木神色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无论我们怎么在这个活阵中前进,不过都是在阵的外围乱转,和进入此阵的另一拨人相残,只有找到阵眼,直捣要害,才是正确的破解之法。”
“阵眼便在此处?”
“非也,”
孟若渔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地下,“是别处的石壁坚不可破,这里的石壁确是空的……”
孟若渔正摇头晃脑地讲解,面前的石壁突然隆隆作响,接着开始颤动,最后,竟出现肉眼可见的裂缝,裂缝与裂缝相接又延续,整面石壁崩裂而出,碎石一瞬飞溅而来,山崩般涌来。
孟若渔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东瑶乌木拦腰抱起,跳到身后的石壁顶上,三人眼见面前的石壁裂成碎石,轰然不见。
石壁的另一面,烟尘滚滚,尘埃中,渐渐现出一个人影,长身玉立,墨发高扬,一把五尺长剑在手中翻飞,而后铿然入鞘,负于身后,自黑暗中缓缓行来,衣袍猎猎。
烟尘渐消,孟若渔才看得真切,那熟悉的脸颊是狄尘。
他墨发凌乱,额间染了血,玄色的长袍粘了尘。
他抬眼看见石壁上的孟若渔,飞身而起,将她抱起,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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