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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冷笑道:“我想这银环蛇怕是有人早买好了,用这蛇毒死邓宣后,又把蛇藏在邓宣家前那湖塘之内了,对不对啊,邓方!”
说着冷冷的看着邓方。
邓方有些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
一派胡言。”
邓先有些手足无措,只得一咬牙道:“仵作,你们可看清了?”
那些仵作骑岂能不懂这里的关节所在,只得支支吾吾,顾左言他。
邓先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忽的像似豁出去了,大吼一声道:“左右,苏凌毁坏尸体证物,栽赃陷害,还不给我打,四十!
不对,五十大板!”
差役们好像也觉得里面有什么隐情,都犹犹豫豫的不想上前。
到时旁边站着的牢头吴二却想捧邓先的臭脚,招呼一声,当先拿了水火棍,便要来打苏凌。
遮天大板,以上示下,这可不是打屁股,看这架势是往苏凌脑袋上招呼了。
苏凌心中瞬息万变,忽的心中一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
但见苏凌忽的从怀中掏出一物,将它高举过头顶,朗声道:“此令在此,谁敢打我!”
邓先先是一愣,只见苏凌将一个古拙的木令举过头顶,顿时气极反笑道:“什么破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卖?给我打!”
早有身旁师爷眼尖,忙大喊一声道:“先别打!
先别打!”
吴二攒足了力气,心中发狠,就想着一棍把苏凌砸个脑浆迸裂,哪料师爷出言阻拦,慌得使劲将水火棍拽住,差点扭了腰。
那师爷在邓先耳边耳语一阵,邓先脸色一变,低声道:“这货手里拿的真的是离忧木令?”
那师爷道:“我有个远亲,是离忧山轩辕阁的记名弟子,我曾听他说过,如今我也不敢肯定就是。”
想了想又道:“可是不管真假,却是真不敢打他了,天下学问出离忧,得罪离忧山轩辕阁,大人的仕途恐怕也就断了。”
邓先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那现在怎么办?”
师爷小声道:“不如这样,我去找我那远亲,让他给离忧山去封信问一问,我那亲戚离衙门不远,他们离忧山自有传信的方法,想来过不了两个时辰必有回信。”
邓先闻言忙道:“那还不快去!”
师爷点头离开。
大堂之上就这般尬住了,冷场无比。
邓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苏凌冷眼旁观,他也想拖延时间,等着邓檀那边的消息,乐得一个正中下怀。
邓方不知情况,走过来低声问邓先道:“邓大人,怎么回事,为何不继续了?何不趁热打铁?”
邓先瞥了一眼邓方压低声音道:“你惹谁不好,惹这么一个惹不起的主,你知他手里拿的什么?离忧木令啊!
他要真的是离忧弟子,我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邓方也知道离忧山轩辕阁的名头,一时之间直冒白毛汗,不过却还侥幸道:“说不定那令是假的,他是个冒牌货,离忧弟子皆超然物外之人,怎有这样的人呢。
再说这个苏凌也没啥来路啊,怎么就是离忧弟子了?”
邓先点点头道:“但愿如此。
若他真不是离忧弟子,赶紧杀了了事。”
苏凌看着这俩蝇营狗苟,不住冷笑,忽的冷笑道:“小爷累了,给小爷搬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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