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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紧绑绑的。
一点也不好看。
其实沈捷很想要,于他而言,这个金额也不值一提,况且店里也刚好还有一件。
但是当店员再次询问时,他还是说不用了,因为岑沛安没打算给他买。
车内气氛沉郁,沈捷脸色相当难看,他把车停下,抬手压住岑沛安解安全带的手。
岑沛安心倏然一跳,似察觉出他的情绪,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你又不缺那一件衣服。”
周遭陷入沉寂。
岑沛安说完不敢看他,余光在车里乱晃,长久的沉默让人焦灼万分。
沈捷侧过头微微眯眼,他看着岑沛安,一时竟然猜不透他是无心还是有意。
某种意义上来说,岑沛安说的对,沈捷确实不缺,他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阶级和权利的加持,让一切都变得唾手可得。
可在岑沛安面前,他似乎又成了世界上最贫瘠,最无可奈何,最无能为力的人。
有时候想想,困住的又何止是岑沛安一个人,沈捷也永远困在了这份触不可及的爱里。
“芳姐她们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趁新年送她们一件礼物。”
“她们?”
岑沛安像是埋怨他考虑事情不周全,理所当然地说:“还有老谈,王景,我姐她们。”
沈捷脸色愈发沉,字从牙缝里咬出来,“所有人都有,只有我没有?”
“我不是说了——”
“唔——”
岑沛安被迫仰起头,对突如其来的亲吻有些茫然。
咔哒一声,沈捷摸索这解开安全带,他倾身压向副驾驶,托着岑沛安的脑袋,牙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下唇,舌头趁机敲开他的唇齿,蛮不讲理的架势,在他口腔里搅弄。
车外有人经过,岑沛安呜咽出声,随后逃避地往下仰躺,双手搭在他肩上,呼吸短缺,瞳仁泛水。
沈捷短暂松开,垂眸看他的唇色,把人抱到腿上,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扣向自己。
岑沛安枕在他怀里,耳廓压着他的心口,蓬勃有力的心跳震击耳膜,无可适从。
天边云彩交叠,黄昏光晕,岑沛安被搂在怀里缓神,绵长的吻让他脑子混沌,耳朵嗡嗡发鸣。
他衣衫不整,乳尖挺翘,上面泛着旖旎水光,周圈留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雪未融化完,接着又下一场雪,傍晚时分,王景送文件过来,正巧老谈抱一箱特产上门。
岑沛安叫住他俩,拿着礼物从楼上下来,“新年礼物,新的一年也顺顺利利。”
俩人瞧了眼礼物盒上的标识,颇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沈捷。
沈捷坐在沙发上,倾身沏了杯茶,浓郁红茶飘香,茶水淋漓响声,惬意放松的动作,他却面色阴沉,隐隐有发火的势头。
“不用了,沛安少爷,有你这句祝福就够了,哪能让你破费呀。”
王景捏了把汗,只觉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说罢看了老谈一眼,对方抬手擦了下额头,比他还慌。
“特地给你们买的。”
岑沛安拆开盒子,把围巾拿出来,给他俩脖子一人挂了一条,“新年新气象。”
接下来几天,沈捷目睹了岑沛安把刷他卡买来的礼物,一件一件地送出去。
临近圣诞那几天,岑沛安情绪时好时坏,沈捷敏锐察觉,晚上睡觉前问他,他又不肯说。
岑沛安年底聚餐,喝得半醉回来,一身酒气,钻进书房。
沈捷打算作画,砚台刚开好,抬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脸颊晕红,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挤进他和书桌之间,一脸理所当然,抬屁股坐在他书桌上。
“岑沛安,别耍酒疯。”
沈捷拿他没办法,伸手要抱他去洗澡,声音放轻,“一会儿和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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