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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食指jiǎo动yong|dào的画面就y()i得让金朝xià(~′)fu一紧,更别提沈满棠还十分配合地用力撅着ootun,嘴上也不停地哼唧着,让一贯最谨慎的他也起了不管不顾、直接开干的心思。
可惜他才刚放开胆子多加了一个指节,沈满棠就用双膝抗拒地向前爬了两步,试图甩掉后头的追兵。
金朝忍得额头都迸起了青筋,却还是耐心地退回洞口,又从沈满棠的腰窝处刮下更多雪花膏送了进去。
沈满棠的额头顶着瓷砖,满脸痛苦。
现在这仗还没打起来,他体内只是多了三个敌方的排头兵,就已叫他缴械投降了,不敢想等金朝提枪上阵时,他还有没有命活了。
可身后的水声这样大……雪花膏混合着洗澡水,被金朝搅弄出一出淫词艳曲来,让沈满棠即使身体不适,心却痒得发狂。
易地而处,若他是此刻的金朝,必定早就活色生香起来了,哪还顾得上掌中之物是不是痛苦。
啧,光是代入一下金朝,他就气血上涌,理智全无了,也难为金朝现在还能耐着性子给他()。
想到这,沈满棠又不自觉地晃了晃||,喉咙里也按捺不住地yi出甜腻的hēng(ˊˋ)声来。
金朝忍无可忍地骂了个脏字,然后终于一鼓作气,直接宣战。
在被jru的霎那,沈满棠的头也被猛地dg到了瓷砖上,磕得他头晕眼花。
他呜咽着咬着唇,不敢抱怨。
这本就是他先招惹的人,何况他现在栖居人下,不敢不低头。
金朝把磕了头的小傻子一把捞起,然后tie着他的后··背小幅度地快速蠕()dong起来。
沈满棠捂着脑门,望着浴室墙壁上挂着那盏晃眼的水晶灯,痴痴出神。
被雪花膏裹满的yongdao已经变得很shi(′)hua了,因此沈满棠也从最开始的疼痛中逐渐抽离,开始认真感受起了那股又涨)又充实的异物感。
金朝的kua(i_i)骨一遍遍zá向他,臂膀也紧紧环抱着他,让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什么叫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金朝其实很在意他的感受,除了最开始时冲动地xiè了两下huo,其余时间都是在他脸上、shēnshàng密密麻麻地落wěn,想要让他能够放松下来。
沈满棠前头因疼痛而倒下的小xiongdi又一次重振旗鼓,并在金朝的fu≈039;≈039;o下终于在此事中得了趣。
瓷砖上很快便染上了huānyu的污渍。
沈满棠往上泼了点水销毁罪证,然后软下身子倒到金朝怀里,嘴里还不忘抱怨道:“我的膝盖好痛。”
金朝tui了出来,把沈满棠打横bào到了洗手池上,然后快速地擦了擦他俩的身体后又带着沈满棠倒进了被窝。
沈满棠沾床便累得合上了眼,仿佛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会周公了。
“醒醒,别装睡。”
金朝用力地拍了拍沈满棠的大腿,往上一折,摆成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然后恼怒地训斥道,“有你这样只顾自己爽的吗?”
沈满棠勉强打开一只眼睛,看金朝又一次兵临城下,尝试从正面袭击。
他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解道:“怎么还没好啊?”
他发泄完后脑中便只剩下一片虚无,甚至心底还油然而生了一丝空洞感。
不过这想法实在对不住为他前前后后伺候个遍的金朝,所以他也一直没敢提,只是在这段不应期内敷衍地应付着金朝的需求。
“闭嘴。”
金朝面色不虞,被沈满棠给气笑了。
什么叫怎么还没好?他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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