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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温香的身子就这么靠了上来。
她的气息很甜美,跟儿时胖嘟嘟的在他脸上香一个的那种触感相差太多了。
记忆在脑海里面快速地翻飞,她小时候的模样和现在的模样逐渐重合。
其实鹿鸣也就是抱着逗一逗她的心思,她再递来一汤勺,就算是毒药他都喝。
善鸢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鹿鸣也不好拿翘了,他配合地张嘴,药水从他的唇进入,流入了喉头,暖了胃。
善鸢在把药水哺进去以后,快速的后退,鹿鸣喉结上下滚动着,她仿佛听见他发出了一声轻喟,那声音让她脸上不知怎地一热,明明嘴都凑上去了还没有此刻这么害羞。
她没把鹿鸣当男人看,只当他是兄长,可在把药喂下去以后,她却突然有点心慌。
“药……不苦吧……”
鹿鸣的目光灼人,善鸢只觉得,如果不说些什么,他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不苦,这药很甜。”
鹿鸣很少笑,不过他此时嘴角却微微扬起,呈现了上扬的角度,他的唇薄利,上唇尤薄,给人以冷厉之感,线条刚毅,唇峰线条分明,唇珠小巧精致,平时不笑的时候,像是用尺划过的一般,禁欲冷酷,如今这一笑,当真给人一股惊艳的感受,如同枯木逢春,什么都鲜活了起来。
比起那笑,更让善鸢心中躁动的,他说的那个甜字。
善鸢更局促不安了,“既然甜,那你能自己喝了吧……”
他把药碗和调羹一起递给了鹿鸣,可鹿鸣没有接过。
“没力气,还是阿鸢来吧。”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好像等着善鸢再一次投怀送抱。
善鸢拧起了柳眉,不过想起这是她起的头,她没好气的又渡了一口药。
她的眉宇拧得更深了,从鹿鸣说甜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这要分明苦得很。
这一回,善鸢的动作可没那么温柔了,她飞快的把药渡进鹿鸣嘴里,仿佛啄木鸟在啄着木头那般,鹿鸣微微吃痛,却心情畅快。
反反覆覆了几回,药很快的被喂完了,旖旎的氛围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就在善鸢渡过去最后一口,正要退开的时候,她纤细的腰肢被鹿鸣牢牢的钳制住。
我没事
在南泱,虽然没有前朝那般严格的男女大防,但对于男女敦伦之事,却是极其隐晦,在姑娘家出嫁前,多半什么都不明白,这也是年轻男女外出时,都要有小厮、婢子在身边的缘由。
可即使千防万防,也偶尔还是会听闻有小姑娘家被骗了身子,等到肚子都大起来了,家人才知道她受到诱拐。
善鸢并不明白,可她小动物感知危险的能力在此时超常发挥,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动作不意间的点燃了大火。
善鸢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捶了捶鹿鸣的胸膛。
害羞的情绪慢慢的转化成怒气,善鸢柳眉倒竖,正打算要对鹿鸣发作的当头,却是见他嘴唇发白,额头都流出了涔涔的冷汗。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角留下。
他没有吭一声。
善鸢这一捶,捶到了他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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