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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江雪烛不偏不倚地立着,一副作势要敲门的样子。
没成想她恰好出来,二人俱是一愣。
周南絮漫不经心地朝他微微点头示意,江雪烛挑眉一笑,转身优哉游哉晃着下楼,右手还把玩着昨日新买的一柄金丝木的扇子。
“周姐姐!”
周南絮应声侧脸,崔晚折似乎忘记了夜里闹的脾气,又笑盈盈地自然而然占据了她右侧,挽住她胳膊。
明明身量已经比她还要高上许多,偏偏同小时候乐颠颠缠在她身后的样子没什么分别。
她些许无奈:“你如今越发得寸进尺了。”
她想到就在刚来客栈的时候,崔晚折尚且只会悄悄拽住她衣袖——虽然他每次都以为自己做得很隐蔽。
实际上周南絮只是对这些个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莫非是她惯出来的毛病?周南絮难得开始怀疑自己。
崔晚折微微弯起眼睛:“周姐姐也没拒绝啊。”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相携着越过人群,在掌事的指引下,登上了王氏的飞舟。
飞舟分为三层,最底层是散修,第二层则是各宗门内门子弟以及王氏随行的侍从管事,第三层最为开阔,却只有寥寥数人,皆为一些大宗门的精英。
这些精英子弟平日里便多有来往比试,因此很快就扎堆笑闹作一团。
然而周南絮却根本笑不出来。
她面无表情地朝向半空的云层,两眼放空,意图忽视身旁存在感极强烈的视线。
崔晚折慢慢皱起了眉,可见周南絮并不想多搭理的模样,也强压住心头不快,努力搜刮着话题同她闲聊。
忽而一道笑声,清朗如溪水迸溅,虽然在听的两人看来却毫不悦耳,甚至有些做作的聒噪。
王又安慢悠悠地哀叹:“真可怜啊,我王某人竟也有受人排挤无视的一日。”
说是哀叹,却半点不见哀色。
倒是比谁都兴趣盎然,高兴得紧。
崔晚折终于忍耐不能,有意嘲讽:“不可怜,王师兄昨日不就已经被师姐们排挤无视了吗?这种事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王又安眼角一抽,依旧八风不动,做出一副顾影自怜的样子,装模作样道:“真可怜啊,都被师姐们讨厌了,若是有个师妹愿意同我说说话,便是死也无憾了。”
崔晚折闻言脸一黑,未及他开口,周南絮已经转身,一脸认真道:“你说话真做作。”
路过的一个着粉色大袖襦裙的女孩恰好捕捉到了这句,顿时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本来闲得无聊,正要去前头找徐霜吟,这会子像发现了新的乐趣,磨磨蹭蹭挤着周南絮另一侧坐下了,然后毫不认生地抱住了周南絮的胳膊。
一张可爱明媚的圆润脸蛋兀地凑近,桃腮杏眼,气质灵动清纯如山间小鹿。
声音甜丝丝的,像桃花酿的蜜:“我叫路秋早,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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